午夜十二點半,臥室裏傳來男人悶悶的笑聲。

薑自勵把斯南闕按在床上撓癢癢。

“我們結婚的熱度你都不放過,斯南闕,你可真是精打細算啊!”

“剛才碰了我幾張萬?吃了我幾張餅?胡了幾把大四喜?斯南闕你還真是個稱職的商人,連我的錢你也敢贏?!”

斯南闕有個小弱點就是怕癢。

“我,我錯了……”斯南闕在床上掙紮:“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嘛?老婆大人別生氣了……”

薑自勵心裏一軟,還挺吃斯南闕撒嬌這一套。

隻是她稍微放鬆點警惕,就被斯南闕反客為主的按在床上。

“斯南闕!”薑自勵尖叫,踢腿踹他。

“老婆別踹這,你還得用呢……”

“用什麼用!”薑自勵耳珠紅了:“同歸於盡吧!”

床被他們兩個折騰的咯吱作響,一件女士內衣被扔在地上,幾秒鍾後,一件男士內衣也被扔在地上。

……

一小時後,斯南闕和薑自勵躺在床上休息。

他們兩個太能折騰了,枕頭破了,裏麵的羽絨飛出來散落一地。

薑自勵吹掉額頭上一根羽毛,歪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對方:“斯南闕,你吃什麼長大的這麼有勁兒?”

斯南闕挑起嘴角:“薑自勵,你力氣也不小,我腰被你掐紫了。”

說著掀開被子,露出一截精瘦有力的腰腹,人魚線清晰可見。

斯南闕奶白的皮膚上,有一道細長的淤青,正是薑自勵掐的。

薑自勵挑挑眉,毫無罪惡感:“是你先綁住我雙手在先,我掐你活該。”

“綁你雙手還不是因為你撓我後背?”

“撓你後背是因為你……”薑自勵突然說不下去了。

剛才那些羞恥的畫麵一個個跳出來。

她撓他後背,是因為斯南闕太猛了,她有點吃不消……

“這,這畢竟是我們新婚之夜……”你就不能溫柔點嘛。

薑自勵翻了個身,不搭理斯南闕了。

斯南闕修長有力的手臂從後麵抱上來:“好了,我錯了,下次溫柔點。”

薑自勵沒力氣跟斯南闕掰扯,她翻身窩進斯南闕臂彎裏,困得睜不開眼:“我要睡了,困死了……”

斯南闕按遙控器關了燈,室內黑漆漆的。

他在薑自勵額頭上印了一個吻,閉上眼沉沉睡去。

曾經一個人睡覺室內必須開一盞燈,現在有了薑自勵,斯南闕怕黑的毛病不藥而愈。

第二天斯南闕醒來時,薑自勵還睡得像隻小母豬。

她堅持早起的習慣,在和斯南闕結婚後的第一天就被打破。

斯南闕去浴室洗了澡,換好衣服出門買早點。

從早餐店買了清粥小菜,回家的路上看見張叔叔陪著孫子堆雪人。

“張叔,早。”

張叔跟斯南闕住同一棟樓,但也是租戶與房東的關係。

偶爾有機會碰見,斯南闕隻會朝大家點點頭,並不多說話,今天主動打招呼,還說了句“早”!

張叔用他六七十年的人生閱曆控製住臉上吃驚的表情:“啊,哈哈,早啊斯總。”

斯南闕微微一笑:“吃過早飯了?”

張叔六七十年的人生閱曆也沒能控製住臉上的表情,斯南闕竟然關心他有沒有吃早飯?!

“吃過了,老伴兒做的陽春麵。”

斯南闕腳步一頓,轉回身:“陽春麵?”

“是啊,斯總,您想來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