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自勵被抱回家,平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還是四米的大床舒服啊……

薑自勵打了幾個滾,才想起來自己沒洗澡。

她就算再困再累,也得洗了澡才能睡覺。

薑自勵艱難的爬起來,解開內衣帶子往浴室走,卻看見斯南闕從浴室出來。

薑自勵:“你幹嘛?”

斯南闕正色:“給我們放洗澡水。”

薑自勵點點頭:“哦,謝謝。”走出去沒兩步,忽然重新找到了重點:“橋豆麻袋,你說我們?”

斯南闕微微一笑,又痞又壞,自然光從窗外傾瀉而下,他的皮膚宛如牛奶。

“你是說,你要跟我一起洗?”

斯南闕點頭。

“嗬,你做夢!”薑自勵扔了個抱枕給他:“自己玩去。”

斯南闕卻一把扯過薑自勵的手:“你不願意?”

薑自勵像個爺們兒似的揪起斯南闕的襯衫領子:“信不信我把你頭打歪?”

斯南闕笑了,殷紅的唇撩人心弦:“可是我願意。”

“我管你願不……”薑自勵還沒說完,倔強的嘴唇被堵上。

薑自勵心想你跟我玩這套是吧?

別以為你吻技好我就會屈服!

她抬腿就是一腳,卻被斯南闕牢牢抱住。

薑自勵想喊又喊不出,想咬他又咬不到。

斯南闕鼻腔發出一聲悶笑:“口是心非。”

薑自勵耳珠紅紅的,眼睛泛起一汪淚水,她無力反駁,確實留戀斯南闕的懷抱,但是她討厭被拆穿,一口咬住斯南闕的脖子,好像咬住獵物的小獵豹。

斯南闕吃痛,悶哼一聲,雙手一抬,輕鬆的抱起薑自勵雙腿,把她抱進浴室。

斯南闕按住她的肩膀,讓她靠在浴缸邊緣,可能是斯南闕比較用力的緣故,薑自勵的身體越來越往外,到最後直接半個身子懸空在浴缸上,柔順的秀發隨著動作擺蕩。

斯南闕看她好像不太舒服,伸手抱住她想把她拉回來,薑自勵卻一把拍掉斯南闕的手:“幹什麼?我正在享受哎!”

斯南闕直接笑場。

洗澡水上麵飄著些許玫瑰花瓣。

斯南闕叼著薑自勵的耳珠:“我的自勵喜歡玫瑰。”

薑自勵猶如置身雲霧中,腦子迷迷糊糊的,舒服的她說不出來話。

“什麼?”

斯南闕笑:“你喜歡玫瑰,我才知道。”

薑自勵的思緒被慢慢拉扯回來。

“你看我朋友圈了?”

“嗯。”

上次田甜住在薑自勵租的房子裏,給她買了一束黃玫瑰,薑自勵覺得好看,拍了張照片發了朋友圈,斯南闕就此記住了。

細細想來,她其實一直不是特別喜歡花的女孩子,之所以對玫瑰青眼有加,反而是因為斯南闕。

從她認識斯南闕開始,他的身上就有一種特製的冷香味,這股獨特的香水裏摻了玫瑰香,給人一種荊棘叢中黑玫瑰妖冶生長,肆意縱情,不管別人怎麼想,我最愛的始終是我自己那種感覺。

薑自勵很喜歡他身上的香水味,以至於後來她偶爾會用斯南闕的香水出席一些場合,有人聞到她身上的氣味,好奇問她哪裏能買到這款香水,但薑自勵無可奉告,因為全世界能用這款特製香水的人隻有斯南闕。

薑自勵反客為主,換了個姿勢,俯視斯南闕。

“為什麼隻有你能用那款香水?”

斯南闕挑眉:“你說‘無我’?”

“對。”

那款香水的名字叫“無我”。

“因為香水裏有一種特殊的植物,已經滅絕了,隻有朱雀部的保險庫裏收藏著餘下的幾株。因為地球環境發生改變,已經不適宜生長,目前全球技術都無法使它再生,用完就沒有了。”

薑自勵點點頭,剛要說別的,就被斯南闕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