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伯淡淡說道,體內頓時湧起一股磅礴氣勢,指尖微彎,空氣中,一股強大氣息轟然暴漲。
失去一身武力的齊南詔又怎會是鍾伯的對手,即便鍾伯隻是武道入門級的實力,但現在,對他來說,依然是遙不可及的存在。
“噗!”
威壓之下,齊南詔霎時麵色蒼白,嘴角溢出鮮血。
“鍾伯,你別忘了,雖然我被演武堂除名,又沒了一身武力,但我可還是中海齊家的人,你對我放尊重點!”齊南詔咬牙吼道,換做以往,他早就把這老頭打的跪地求饒!
“中海齊家,嗬嗬。”
“那老夫對你放尊重幾分便是了,但你可不要以為這就是你能和老夫平起平坐的資本,老夫的身後那可是演武堂。”
鍾伯有恃無恐的說道。
“呸!”
“我不想和你吵這些,你說的人呢,還不讓他趕緊來接我!”齊南詔抱起胸,坐在了旁邊的石頭上。
“放心吧,我找的這個人可是蘇城最強家族,這也是我能幫你的最大限度,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管。”鍾伯淡淡說道。
江風吹著,不久,一輛掛牌六個六的勞斯萊斯古斯特駛了過來,車燈一照,停在兩人的麵前。
一名身穿迷彩背心的精悍男子走下車,上前打開後排車門,恭敬的站在一邊。
隨後,一名身著精修西服的男子走下車。
“鍾伯。”
鍾伯略微點頭,淡淡道:“沒想到,你這小子還能記得我這個糟老頭子,你父親袁傲山可還好。”
“家父身體一直硬朗,隻不過今晚有些私事需要處理,就沒有親自來接鍾伯,還望鍾伯莫怪。”袁霆笑著說道。
袁霆。
蘇城袁家獨子,從小就含著金鑰匙,蘇城第一大少,隻不過成年之後就被袁傲山送到了部隊曆練了幾年,也是最近才回到蘇城。
“怎麼會,我和你父親袁傲山是老相識,對了,這位是中海齊家的齊南詔。”鍾伯介紹道。
“你好,袁霆。”
袁霆伸出手。
齊南詔瞟了一眼,語氣不善道:“鍾伯,這個袁家是什麼東西,就憑他們也能幫我?”
聞言,袁霆微皺眉頭,不動聲色的收回了手,隻不過任誰都能看出來,這位從小就囂張跋扈慣了的蘇城第一大少,生氣了。
隻不過是礙於鍾伯的麵子沒有發作。
“齊南詔,這裏可是蘇城,不是你們中海,你說話最好掂量掂量。”鍾伯小聲說道。
齊南詔不屑的冷哼一聲。
“那又怎麼樣,我齊家在中海便是頂層家族,來這蘇城,區區一個袁家,也還不得看我臉色行事。”
“對了,齊少,你應該聽說過一句話,強龍不壓地頭蛇。”
袁霆微微一笑,但笑容之中,卻暗藏殺機。
他身為袁家大少,怎麼能容忍其他人對袁家的侮辱,即便是中海齊家也不行,這是世家的尊嚴。
在袁霆身後,那名精悍男子微眯眸子,手悄然的放在了腰上,漆黑如墨的夜,一道黑洞洞的槍口若隱若現,散發著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