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封雅萍這個色鬼封在紙人裏麵後,我看著紙人頭頂的香,踮起腳尖想要把香從紙人頭頂拔下來。
還沒觸碰到頭頂的香呢!白衍之的手就伸來幫我拔了紙人頭頂插的香。
“你去旁邊坐著,這柱香我還需要用。”白衍之拔下香後,並未遞到我手中。
乖乖地坐在了一旁,我托腮看著白衍之將香的香灰抹在向明文的後背上。
嘴裏念了串咒語,我還沒來得及聽那咒語念得是啥呢!他就念完了,將手中剩下的香一掐,撚在指尖化成了灰。
向明文蘇醒後,視線在屋內掃蕩著:“纏住我的那個東西……啊啊啊!鬼啊!”
哪兒有什麼鬼?
我順著向明文的視線望去,發現靠在一旁的紙人吐著猩紅的舌頭,扮醜樣嚇人。
“你還真說對了,那裏就是鬼,纏住你的那個鬼。”我走過去,手背在身後,深深地皺著眉頭盯著眼前的紙人看,“不過這個色鬼被困住了。”
紙人的耳邊生出了幾撮毛發,我好奇地想要伸手去摸,卻被白衍之嗬道:“別碰!”
手連忙縮回來,我扭過頭,衝他投去不解的目光。
跟向明英說了色鬼被困在紙人上的事情後,我又告訴她,等彭曲頭七那天,讓她帶著向明文去我家。
送色鬼離開,向明文這個曾被色鬼上身的人得在。
向明英答應了。
又拿黑塑料袋將那個紙人套好後,我想把它拖回車內,剛抱起來,手中的紙人突然就重了,墜得我身子往前傾。
黑塑料袋的紙人還傳來得意的笑聲,搞得我現在想放火把這紙人給燒了。
白衍之望了一眼,讓我把紙人給他,他弄到車上去。
我連忙把紙人鬆開了,隻見白衍之十分輕鬆地單手拎起那個紙人,往前走。
嘴角抽了抽,我心裏把這色鬼罵了一頓。
剛想往前走,白衍之忽然回過頭來。
正當我疑惑不解的時候,白衍之忽然握住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搞得我一臉懵逼。
“你不走?打算留在這兒?”白衍之問我。
我連忙搖頭。
走啊!這不是正走著呢嗎?
打開後備箱,白衍之一把將手中的紙人扔了進去。紙人隔著黑塑料袋喊了好幾聲的疼,我裝沒聽見,把後備箱給關上了。
開車前又囑咐向明英了一句,讓她別忘記彭曲頭七那天帶著向明文去我家。
擺著手指頭數了數,不算今天的話,還有三天就該彭曲的頭七了。
三天啊……這時間過得挺快啊!
剛到家,任才晨就從隔壁大娘家回來了。見著我後,一把撲到我懷中,抱著我嗚嗚地哭:“小侄女,你可算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鬆開我後,我問任才晨怎麼了。
任才晨用手抹了一把鼻涕,抽噎道:“我剛才碰到彭曲了!還有你那個小表妹!”
“你確定?”白衍之皺了皺眉,問他。
他打了個鼻涕泡,瘋狂點頭:“沒錯!你那個小表妹手中還拿著個鈴鐺,就是上次用來對付你的那個鈴鐺。”
對付我的那個鈴鐺?我愣了兩秒,他碰到的哪是秀秀啊!分明是任文慧!
拉著他的手轉了幾個圈,我問他有沒有受傷。
任才晨把自己的手腕露出來給我看,“彭曲不知道放了個什麼東西,把我給咬了,到現在都還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