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耳光聲清脆無比,張特的臉蛋頓時腫脹了起來,臉蛋上的五根手指印清晰無比。
“柳總,柳總我錯了,我錯了……”
張特的嘴角都溢出了鮮血,但是他也不敢去管,還在不停的衝柳慶江磕著頭。
在場的所有人,在看到張特的模樣後,全都沉默不語,誰也不敢開口說話。
就連飛機上的保安,他們在看到柳慶江氣勢淩人的架勢後,也全都低垂著腦袋不敢說話。
這個柳慶江,好強大的氣勢!
能成為像柳慶江這種級別的富豪,他們的行事作風都十分果斷,而且因為常年處在高高的位置上,自然有一股盛氣淩人的氣勢。
一時間,所有人全都沉默了,誰也不敢開口勸和,更不敢上前拉架。
這可是柳慶江啊,誰敢去相勸?
“柳總,柳總求您了,放了我吧,我不是個東西,我給您磕頭,我錯了……”
張特痛哭流涕,鼻涕眼淚滿臉都是,不過他還在拚命的衝柳慶江磕頭,臉色驚慌。
身為機械行業的一員,他太清楚柳慶江的能力了!
而且,前些年華國的兩家機械企業,因為一些生意爆發了鬥爭,雙方不僅打起了經濟戰,甚至還帶著員工,相互去對方的地盤上挑事打群架,混亂無比。
身為會長的柳慶江調解了幾次,可他們雙方全都已經上了頭,誰都不給柳慶江麵子,這讓柳慶江覺得麵上無光,他大動肝火,放出最後通牒。
一天之內,誰要是再敢鬧事,就滅了誰!
有一方不敢動了,另一方卻沒有將柳慶江的話放在心上,仍舊帶著幾十號小弟,去對方的公司裏鬧事。
當天晚上,這家不給麵子的公司老板,就發生了意外。
在回家的路上,老板開車意外翻入了河裏,溺水身亡。
而且帶著員工鬧事的幾個公司副總,先是被一夥人打了個半死,打了救護車後,救護車拖了三個小時才去,硬生生拖的他們變成了重傷,為首的幾個甚至還留下了殘疾,現在走路還一瘸一拐呢。
他們這些人報了警,警方也隻是簡單做了筆錄之後就沒有了下文,因為沒有證據表明,打他們的是不是對方公司的人,而且那一幫黑衣人來去匆匆,沒有留下半點痕跡,這也就成了懸案。
但是在機械圈子裏的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柳慶江出手了。
這家公司很快就被柳慶江收購,而鬧事的另一個公司,老板也嚇破了膽,跪在柳慶江麵前懇請原諒,最後將手裏的股票便宜賣給柳慶江後,退出了機械行業,回老家養老去了。
這就是上位者!
不是說柳慶江的手段多狠,而是能夠混到這種地步的大佬,沒有一個是簡單人物!
柳慶江這種人,已經夠心慈手軟的了,有多少大佬,一旦惹怒了他們,他們一句話,就有殺手為他們賣命的?
更何況,剛才是自己一時上頭,想要謀害柳慶江,他能輕易饒了自己才怪!
想到這些,張特更是嚇破了膽,哭的梨花帶雨,嗚嗚咽咽,磕頭的力道更大了幾分。
“先生,這,既然沒有什麼事情,那,那要不就算了吧,我們飛機還要繼續飛行,也請不要影響我們的航班秩序。”
別人不吭聲,可是乘務長得說句話,她雖然也很害怕柳慶江,但是也隻能硬著頭皮開口。
柳慶江扭過頭,麵無表情道:“你在教我做事?”
“不不,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我們現在圍著這麼多人,會造成很嚴重的隱患的,畢竟咱們是在空中飛行,還請先坐好……”乘務長小聲道。
“行啊。”
柳慶江忽然笑了,看也沒看張特,直接向著自己的座位走去,張特跪在地上不敢亂動,擋住了柳慶江的去路,被柳慶江一腳踹的滾落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