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可拉倒吧，江燁也不會什麼樂理啊，就會個基本的叨軟咪發嗦。
“告訴他，我沒時間，忙著做生意呢，至於七音的問題，你也告訴他，我用的叫七階，屬於內傳樂理，不對外人公開。”
“好，我這就去轉告他。”
隨後，老板娘將話帶了去。
西門度一聽，心瞬間掉進了冰窟窿，但他也沒想著放棄。
西門度嘴裏鼓搗著：“七階？這從來沒聽過啊。”
西門度看向上官春：“上官先生，你可曾聽過這七階？”
上官春回憶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從未聽過，再說了，連您這樣的大樂師都沒聽過，我怎麼可能聽過。如今江燁公子拒絕收徒，樂師可有打算？”
“我覺得江燁公子是在考驗我，我得想辦法打動他。”
此時的雅間內，江燁已經起身回到了座位上，再看麵前的桌子上，不知何時又多了三瓶九釀春酒，剛來時拿的那兩瓶還沒喝完呢。
老板娘走過來將新拿來的酒給他倒上：“江燁公子，這是新進的一批，您嚐嚐味道如何？”
江燁點了點頭，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味道變了，比上次好喝了一點，看來是改進了釀酒工藝。”
“好喝您就多喝點。江燁公子，你是沒出去，門口聽您曲子的客人比上次還多。”
這時，門縫又開了一些，一個腦袋湊到門縫跟前，微笑著說道：“江燁公子，剛才的曲子太好聽了，可否再彈唱一次，實在沒聽夠。”
“對啊，江燁公子，再彈唱一次吧，一聽我就喜歡上了。”
江燁抱拳道：“謝謝大家對此曲的喜歡，但我的手指有點抽筋，暫時彈不了古箏。”
“既然這樣，那就不麻煩江燁公子了，您繼續。”
說著，湊在門縫上的那人又輕輕的將門拉上了。
老板娘關心道：“江燁公子，您手指是不是彈奏太多了，所以才這樣？”
“沒有，剛才隻是不想再談的一個說辭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江燁公子，您看新曲的版權，是否可以再給本店？”
“當然可以。”
老板娘瞬間笑得燦爛如花：“多謝江燁公子厚愛，牡丹、月荷，將江燁公子和他的朋友寧妃公子伺候好了。”
“好的老板。”
老板娘起身笑道：“江燁公子，您慢用，我就不打擾您了。”
退下去後，江燁問牡丹：“新曲可學會了？”
“感覺掌握了九成。我彈唱一次公子聽聽？”
“好。”
隨後，牡丹坐下來彈唱起來，當歌聲一出，雖然略有瑕疵，但由於牡丹嗓音清澈婉轉，江燁也瞬間沉醉其中。
彈唱結束之後，牡丹問道：“江燁公子，如何？”
“滿分一百分，給你打九十五分。”
牡丹臉上瞬間浮現喜色：“多謝江燁公子抬舉，不足之處，還望指正。”
“這樣，你再多聽幾遍。”
“好。”
說著，牡丹又起身讓開古箏：“江燁公子，請！”
江燁笑著搖搖頭：“不用這樣，到我身邊來。”
牡丹遲疑片刻，然後走了過來。
“坐下。”
“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