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牛馬空騰地站了起來,神色大變,“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們昨天下午去的時候他還好好的呢,怎麼一個慘死法,他們一家五口人都死了?”
“你不知道?”孫妙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剛才不說我是真得不知道。噢,難不成,你們是懷疑我找人幹的?”牛馬空急切地說道。
“嗬嗬,牛老板呀,現在你至少有這個嫌疑,你現在先說一下,你昨天從他那裏回來後,一直到現在,都在哪裏,都做了一些什麼,有什麼人能證明吧?”
“我昨天回來後就在辦公室呀,我的秘書和保鏢都可以作證,後來下班了,就打電話約了一班老朋友去慶祝我病被治好,然後在天傑大酒店喝酒吃飯,一直玩到淩晨四點,我才去客房睡了一會,那一班老朋友和酒店的服務員都能作證呀!”牛馬空急切地解釋道,“我不可能去害他的,完全沒有必要呀!”
“沒有必要?外麵已經在傳,說你的老婆早就出軌於王正義,而且你的兒子牛佳豪也是王正義的種,所以你是最有動機要殺死他一家的呀!”孫妙一邊說著一邊仔細地觀察。
“我是痛恨他們這一對狗男女,想著要他們去死。但是在我的病被李明基治好後,我就已經下了決心,從此以後好好做人,絕對不再做惡,所以真沒有想過要行動!”牛馬空非常急切地解釋。
這時,另一個刑警進來了,在孫妙的耳邊說了幾句,“查過了,他沒有作案時間,也沒有打過不明電話出去!”
孫妙點了點頭道,“那行,既然不是你派人做的,我也就鬆了一口氣,畢竟你可是湖洲首富呀,行,我們也隻是例行調查,說不定以後還得麻煩你。你要是想起什麼,也及時跟我們彙報吧!”
說完,孫妙就站了起來,帶著隊員回去了。
在案發後,她已經從外圍調查過了牛馬空和他的保鏢,因為他們下午進去過王正義的家裏,確實是有最大嫌疑,但是結果都沒有作案時間。
在他們走了之後,牛馬空把保鏢叫了進來,“王正義家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是你派人做的吧?”
“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牛老板,這是你的事情,你都沒有下令,而且還明確表示要放過他了,我怎麼可能自作主張呢,而且警方剛才也調查了我,我也沒有作案時間的!”保鏢非常肯定地說道。
“那我們去打聽一下,看一下王正義家出了什麼事!”
牛馬空說完,馬上就和保鏢來到了王正義家裏所在地。
還有那麼遠的距離時,就看見到處都是人,三五成群的在一起,熱烈地討論著什麼。
王正義家的別墅已經貼上了封條。
兩個人停好車走過去,隨意地問道,“他們家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