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的手腕很滑很細,我很輕鬆的就把她的手腕攥在了手中,然後另一隻手直接捏住了她的脖子。
我猛的爆發出一股力量,把她從沙發上推了下去。
她手裏的針管也飛到了一邊,我很晦氣把那針管踢到了一邊,在踢得時候,我還低頭看了一眼那是什麼?那是麻醉劑。
針管滾到了樓梯的位置,被一雙皮鞋給踩碎了。順著樓梯望過去,我看見那又上來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攔住了我的退路。
倒在地上的小梅大喊“他認識夏葉,他知道人在哪,抓住他老公!”
兩口子,倆人一前一後的把我堵在了中間,我看了一眼自己到門的距離,很遠,我要是不管不顧的朝門的方向跑,肯定會被那男的抓住。
我一步步往後退,尋找出手的時機。
男人從褲兜裏抽出了一把匕首。
我高舉雙手說“哥們,不至於拿刀吧,我就是來找夏葉玩得,我不知道你們和她有什麼仇,但這事跟我沒有關係。”
“你剛才不是說,夏葉是你的朋友嗎,你是來救她的,怎麼會沒關係呢?”
男人一步步的朝我逼了過來,我想往後退,卻注意到那個小梅也已經爬起來,準備拿花盆砸暈我,於是我隻能改變後退的打法,朝著左邊挪了幾步。
男人和小梅對了一下眼色,倆人不再廢話,一個拿刀,一個拿花盆朝我撲了過來。
我第一反應就是去躲那把朝我紮過來的刀,但是躲刀的代價是,我的胳膊挨了一花盆,準確來說那花盆是奔著我的腦袋來的,我用雙手護住頭,於是花盆砸中了我的胳膊。
花盆碎了,我也疼死了。
鑽心的疼痛從胳膊傳來,那疼痛變成了憤怒,我很不紳士的抓住了小梅的頭發,用力一甩,用她的腦袋撞了一下身後的牆。
頓時,牆上多出一個窟窿,帶血的窟窿,男人拿著刀朝我刺了過來,為了躲這一刀,我艱難的往後跳了一下,然後一腳踩空,順著樓梯的欄杆反了下去,一陣眩暈之後,我從一樓到了地下室,渾身摔得劇痛。
我掙紮著往地下室門口的方向爬,用全身的力氣把地下室的門給關上了,然後從裏邊把門給反鎖上了。
我掏出已經摔裂屏幕的手機,想給羅老火打電話,但是地下室裏,沒有一丁點信號。
於是我把各大通訊營業公司都罵了一遍,可信號還是沒來,就這樣我被一對不知道是做什麼工作的夫妻,給困在了地下室裏。
他們來這裏是準備綁了夏葉,還是準備殺了夏葉,我不得而知,我想到了可以報警讓警察來救我,可我一拿出手機,發現手機沒電了,我現在是一個電話都打不出去了。
我把如同廢鐵的手機扔到了一邊,扒著門想聽聽外邊的情況。
和我想到的一樣,那夫妻倆在想辦法把地下室的門給撞開。
我在想,如果趁著其中一個人撞門的時候,我猛的開門放一個人進來,然後劫持他當人質,會不會能破掉這個僵局。
但也有可能,人家製服我把我當成了人質。
隻不過,我沒功夫想那麼多了,我必須賭一把,要不然我會被他們困死在這裏的。
我背靠牆麵,一手扶著門栓,心裏默念三個數,數到一的時候,我就把門開了,但是隻留了一個門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