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東其實早就知道我們在他住所埋了竊聽器,他故意讓黃媽這麼說的,為的就是要看看我們要幹什麼。
然後接下來秦三就中套了,差一點被宋東的人給打死。
我很幸運,上去的人不是我,也不是於仁。
秦三的拿紙巾擦著自己腦袋上的血,一個大口子赫然在目。
我們住的地方已經不安全了,得馬上轉移,於是我想到了一個好去處,周夏雷的遊戲廳。
那旁邊有一個小旅店,住在那能稍微安全一些。
我立馬把車頭的方向調轉,奔著遊戲廳的方向直撲過去。
接上夏葉,拿著行李,馬上換了地方,我問秦三,宋東有多少人,秦三說沒看清,一進屋正要坐下開始詢問,十多個人就圍了上來,一頓毒打,把自己綁起來,他們一直審著秦三跟班,把秦三扔到了一邊,這才讓秦三有機會從二樓跳下來。
看著秦三,我倒吸一口涼氣,上次和宋東見麵,我不知道他出於什麼原因沒有帶那麼多人。
他要是真帶著人來,那一次我和於仁也肯定都跑不了了。
所以,為什麼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天宋東的人還都沒到這座城市,那個時候他還沒打算對我們痛下殺手。
但是現在,因為竊聽器事件的弄巧成拙,宋東肯定是要在走之前把我給處理了。
我叼著煙,疲憊的看向遠方。
打了遊戲廳附近的旅店,我們開了三間房,暫時歇息一會,秦三的傷沒那麼嚴重,他拒絕不去醫院,我們也拗不過他。
在旅店待了一夜,太陽升起的時候,秦三發燒了,這說明他必須要去醫院接受治療了。
我和於仁打算冒險帶他去一次醫院。
墨菲定律再一次出現在我的身上,當你認為一件壞事有可能發生的時候,那這件壞事往往肯定會發生。
我們送秦三去了當地的第三醫院,付了醫藥費。
坐在椅子等著秦三治療的過程中,於仁突然說了一句“我們會不會在這地方碰到宋東啊?”
於仁不會知道,自己一語成讖,五分鍾以後,我們真的會遇到宋東。
我搖搖頭“怎麼會這麼巧,這地方還能遇到宋東,再者說他來這裏幹什麼?”
“臥槽!宋東!”於仁猛的站了起來,拽著我就走。
“幹什麼?”
“真被我說著了,宋東真來了,別回頭看,跟我走。”
我們兩個走到電梯。
電梯門緩緩打開,從裏邊擠出來一堆人,有醫生,有病人,還有病人家屬,不過這些都不是我們要關注的。
一堆人裏,還有之前跟我們在大巴車上血戰的黃老大。
還有黃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