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遠了,拓跋珍珠好奇的伸長脖子看向顏姝:“你打算怎麼做?”
“尹新月若是低調也就算了,偏偏她跑到我麵前炫耀與城主關係匪淺。既如此,自然是要有所防備,尤其是第二場比賽近在眼前。”顏姝手指在白玉桌上敲了敲:“她倒是提個醒,總要提防才是,不然豈不是對不起她今天的這番炫耀?“
顏姝心裏冷哼,借錢算什麼?借人有沒有?老娘還借種呢!
有能耐你也去啊?
錢算什麼?我還睡了人呢,睡了也沒想過負責,怎麼了嗎?她膨脹了嗎?她飄了嗎?
嘖,顏姝心裏撇嘴。
心裏對城主這種博愛大大的打了個叉。
還好她跑的快,真要是內疚的說負責什麼的,現在她的處境多尷尬?
上演二女爭一夫?嗬嗬,別搞笑了。
“你說的對,未雨綢繆,還是先提防才是。”耳邊響起拓跋珍珠的聲音,打斷了顏姝的思緒。
“這事不必擔心,事關比賽並非是城主的一言堂。”顏姝一點都不擔心。
這事,很快拓跋濬前來探望拓跋珍珠的時候知道了。
拓跋濬看著麵前聲情並茂描述的拓跋珍珠,眼中露出遲疑。
嘴巴這麼能說,以後即便不好嫁人了,留在宮中講故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皇兄,皇兄你聽到我說了嗎?”拓跋珍珠見他不說話,連連喊了幾聲,手在他眼前擺了擺,詢問著。
拓跋濬回過神來,瞧著拓跋珍珠這蠢動作,陷入一陣無語。原以為跟在明姝郡主身邊能長點智慧,看來,也隻是一點點而已。
多了也沒有。
“本皇子聽到了。”拓跋濬眼中也露出疑惑。
那個城主突然轉變態度,對尹新月好,的確是有點蹊蹺的。
不過,或許也隻是一時熱心幫忙,有沒有貓膩還需要繼續觀察才是。
“你腿傷不能參加比賽,這件事你就別操心了。”拓跋濬吩咐拓跋珍珠說道:“你就安心的養腿就是。”
“我這還不是擔心顏姝那女人遭了算計?這比賽,我寧願輸給她,也別想讓尹新月那個小人得逞。”想到自己斷腿所受過的折磨,她就氣的牙癢癢。
以前她為什麼會對顏姝的敵意那麼深?明明她什麼也沒做,可就是很討厭她。
就好像受了誰蠱惑似的。
拓跋珍珠急忙甩頭,表示這事不能再多想。
拓跋濬從拓跋珍珠這裏離開後,又去見了顏姝。
顏姝正在藥房裏搗鼓藥材,家中族老年紀大了,腿腳越來越不靈活了。
她打算煉製一些膏藥,讓他們敷在不舒服的地方,減緩疼痛。
這樣,也算是回報他們對自己的疼寵。
這樣想著,顏姝低著頭繼續研磨藥粉。
聽到有人彙報拓跋濬來了,便把人請了進來。喵喵尒説
拓跋濬走進藥房裏,鼻尖嗅著濃鬱的藥香味。身著一身淡綠色裙裝的女子,頭發隨意的盤在腦後,額頭兩側有一些碎發隨風輕輕飄起。
這一幕,唯美又讓人覺得歲月靜好。
拓跋濬的心快速的跳動了幾下,他有些不適的將手放在胸口處置。
隨後強壓下那種陌生的感覺,輕咳兩聲來到顏姝的身側。
聽到聲音,顏姝回頭看了一眼他:“你來了。“
話語輕鬆自在,就像與朋友說話那般。
拓跋濬點頭:“嗯,來了。”
“正好,這一鍋剛出來,你幫我搓成食指指甲大小的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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