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可能的話,江塵真的很想暴起衝過去抽那個男人一頓。
這都是什麼玩意兒?
第一次見欺負女人,欺負的這麼理直氣壯還欠打的!
真真是,想讓人抽他幾巴掌!
“你的毒剛發作,現在應該還有一些力氣,那我便不再過去了!”
高大男子饒有興致的停在了當場,而後看向了那輛馬車,眸子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這裏麵有一個嬰兒,我知道那不是你生的,可是我還看到了那個妖孽,她卻沒有氣息!這就很奇怪了!”
他越說越興奮,邊說邊摩擦著手掌,向著那輛馬車走去,身上的氣勢極為凶殘!
“段破軍!你敢!”
似乎是感受到了高大男子的意圖,絕美婦人徹底被激怒,硬撐著身子站起。
身上的黑氣繚繞,可她的凶威卻半分不減,唯有唇角不斷下淌的血液,在滴答滴答……
“不敢?我有什麼不敢的呢?語兒,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你自從嫁給他之後便蠢了很多,都是他將你耽誤了!若是你跟了我,便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了,你後悔嗎?”
唇角扯出一抹殘忍的笑,段破軍說的很是大聲,而後又向前走了一步。
帝清語身上的氣勢不斷增加著,隻是她的身體卻好似變的越來越弱,有些站不穩,“段破軍,你若是再敢向前一步,我就讓你死!”
“語兒,你不要總是逼我敢不敢,你不知道你的夫君是被我算計死的吧,難道你就從不起疑嗎?他那樣強大,比你還強,卻平白無故的死了?”
用著一股很是得意的語氣說出,段破軍隻覺得自己身心舒爽,可是他卻沒有再向前走。
他根本犯不著同帝清語置氣,現在惹怒帝清語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倒不如趁著她毒發,再氣一氣她,如此一石二鳥,所有的一切不都盡在他的掌控之中了嗎?
捏了捏拳頭,江塵站起了身子,將立的不是很穩的帝清語給扶了起來,免得她摔倒,“夫人,當心氣急攻心,您忘了您是要活著保護木木的人,縱然這毒藥再凶,也是人造的!”
“你這個小子真是礙眼,待到帝清語死之後,本尊便先會讓你死!放心,本尊不會讓你死的很快,本尊會好好教教你說話的道理!”段破軍剜了江塵一眼,又看向了帝清語。
挺直了身子,江塵大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我隻聽說有品德的人才能教人,不知道不是東西的東西還能教人,那教出來得是什麼東西?恕我直言,我從未見過你這樣如此厚顏無恥之東西!”
身為一個地球人,從那個五講四美三熱愛的祖國穿了過來,縱然是知道了修煉界的殘酷,可江塵還是覺得意不忿。
心中實在憋屈,如此一大堆的人,就為了欺負一個中了毒的婦女和一個病殃殃的小姑娘。
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如同毒蛇一般的目光移到了江塵的身上,段破軍對著他看了很久,最終還是忌憚於他身邊的帝清語,遲遲沒有動手,反倒是看向了一旁的妖獸車,看的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