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綺羅說:“我去醫學院特意挑你們兩個出來,你們以為是為什麼?是你們專業技術過硬?”
“不是嗎?”趙虎一聲嘀咕。
秦綺羅搖著纖纖玉指,“不,不。是你倆爹媽會取名,一個叫張龍,一個叫趙虎,龍虎兩個名字湊在一起龍虎相鬥,煞氣重,有辟邪的效果。”
我一下想到了包青天,忍不住問:“那王朝和馬漢呢?”
“王朝這名字帶國運,馬漢陽氣重,都是幹這一行的料子。”秦綺羅又對張龍和趙虎說:“等會我喊你倆的名字,你倆大喝一聲在,然後去抬擔架。”
張龍和趙虎憋著呼吸點頭。
“張龍,趙虎。”
“在。”
兩人按照秦綺羅的要求站到了擔架兩頭。
秦綺羅說:“抬!”
兩人這一抬,原本像在地上生根了的擔架,還真別說擔架抬起來了十幾厘米高,又砰的一下砸回了地麵。兩人也被擔架帶得摔了一個滾地。
一個活動著胳膊,一個扶著腰,疼得倒吸著涼氣。
我緊張的往後退著。
秦綺羅看過來平淡的說:“陳奇,你再想跑就從我A1化驗室滾。過來,給我把工具箱打開。”
因為平淡,我曉得她來真的了,我小心的走過去,提過她的工具箱,蹲在她旁邊顫\/抖的打開。
裏麵就是一些勘察現場的尋常物件。
秦綺羅站在擔架旁邊,滿臉肅穆的抬起雙手,手指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奇怪的手勢。
也聽不清她嘀咕了一個什麼。
封屍袋突然坐了起來,又躺了回去。
屍體坐起來的太突然了,我受驚的摔坐在一旁。
趙龍和趙虎嚇的連喊疼都忘記了。
秦綺羅保持手指合成的一個奇怪手勢,催促我說她箱子底下有一張紫色的小紙片人,讓我拿出來,然後貼在封屍袋上!
她催的很急。
看她的樣子好像很吃力。
像在跟什麼東西拔河似的,額頭冷汗都冒了出來。
我翻了一會工具箱,從最底下隔層,找到一個紙片人。
亭亭玉立的小紙人,長發披腰,看著紙片人就讓我想到了秦綺羅她自個。
我看了一眼秦綺羅瀑布似的長發,忍不住打了個激靈,“龍哥,虎哥,你倆煞氣重,你倆貼好不好?”
秦綺羅雙肩發顫,額頭細汗越來越厚。說她不想再說趕我走的話!
我曉得她對我的容忍已經到極限了。
我閉著眼睛,拿著紙片人,貼在封屍袋上。
紙片人碰到封屍袋,我清晰的感覺到封屍袋傳來了一股吸力,把小紙人吸在了上麵。
不對,是像磁鐵碰到了磁鐵,是相互吸附到了一起的感覺。
塑料和紙片突然產生吸力,我受驚的手一鬆,後摔在地,屁\/股蛋子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