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樣?上次哪樣?
我看著陳潔嬌美的模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
陳潔一件喜紅色的短款大鵝,一萬多塊錢一件的名牌版型很正,勾勒的腰線很窈窕。
紅色大鵝是真空穿的,裏麵就一件白色花邊的緊身打底衫。
雪白的脖頸露在外麵,一張三十歲的臉蛋,由於天生麗質漂亮又不失成熟。
臉頰微微發燙泛紅,一雙流光溢彩的美眸,像帶著水霧似的。
她壓抑的鼻息,輕輕噴出的熱氣,隔著半米遠,我因為那一滴詭異的血各方麵的感知都變的超越了普通人不知道多少倍,即便隔著半米遠,我都好似察覺到了她鼻息的溫度。
我心跳極快的愣了半秒,反應過來她說的上次那樣,是她上次中邪了,被九九附體,就穿著一套秋衣跟我擠在一起睡了一覺的事情。
緊跟著我就傻眼了,我不就編瞎話說我練童子功,童子功達成,導致我變年輕了麼?
她想到了什麼?
該不會真以為我過去是個純情少年郎吧?
姐姐,這個誤會有點大啊?
我說:“姐姐,你在想什麼呢?你該不會認為我練童子功不近女色吧?”
“難道練童子功能近女色嗎?”陳潔好奇的盯著我的臉蛋,帶霧的眸光直勾勾的盯著我看了兩秒,又不要意思的走向了旁邊說:“你這屋裏也不開個暖氣,你穿這麼不能嗎?”
她到處打量了幾眼,好像很冷似的跳上了床鋪。
穿著喜紅色的短款大鵝和瘦腿牛仔褲,拉開被子蓋到了腿上,像捂熱氣那樣來回搓起了被子。
我麵對她這舉動,心跳的更快了,我看著暖氣箱那邊說:“可能是童子功大成的原因吧,我好想寒暑不侵了。”
“真噠?不信,你把皮外套脫了,就穿一件羊毛衫到陽台站一分鍾,姐姐就相信你!”陳潔靠到床頭坐正了,抓著被子捂到了肚子,一副開玩笑的模樣瞅著陽台那邊。
我深吸了一口氣,利索的把皮外套脫下,放到椅背上搭好,跑到前麵陽台,拉開窗簾,打開窗戶。
大冬天的晚上,外麵寒風颼颼。
一股冰凍的冷風灌進來。
刺骨的寒風吹在我身上,我感覺挺爽的。
陳潔一把拉被子捂到了心口,幽怨的一眼瞪過來說:“要死了,你想凍死姐姐嗎?”
三分不悅,七分嬌氣的聲音,聽的我骨頭都快酥了。
我看著她那邊,感覺很古怪。
她在醫院那群護士裏,旁人隻說她尖酸刻薄,有潔癖,從來沒有什麼緋聞。
相比醫院別的漂亮護士,她也真是潔身自好,從來不跟除她老公之外的男人單獨相處。
我跟她單獨相處,也是因為她上次中邪了。
我感覺古怪的看著她,琢磨再三的問:“姐,你出啥事了?這不像你啊!”
“沒……我能有什麼事?”陳潔怔了一下,不知道她想起了什麼事情,忽然眼眶就紅了。
我連忙倒了一杯水說:“喝點溫開水。出啥事了?我要是能幫的話一定幫。”
“那個惡心的男人在外麵有人了。”陳潔滿眼發紅,冷眼朦朧的瞪著我,凶巴巴的質問:“你們男的是不是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動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