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菲驚慌失措的抓著我,我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也不知道她想起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張憔悴的俏臉,顯得更加蒼白了。
看著她病美人的模樣,我產生了一種用繩子勒著她的脖子,把她按在茶幾上,從後頭把她給艸死,等她時候,再剝掉她的皮,做成人皮燈籠,收集起來。
這個恐怖的想法一產生,我禁不住心跳的厲害。
猛然之間,我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前世陳君臨的記憶,在影響我,陳君臨的記憶讓我了解到了各種酷刑,知道生命努力求生有光,而生命在臨死前的掙紮,是最強烈的,就像焰火一樣綻放。
尤其是漂亮女人,被綁在酷刑架子上,那種求生的扭動,美到了極點。
生命努力求生有光,在陳君臨的記憶中那是根深蒂固。
我看著喬菲憔悴的俏臉,就想把她手腳都綁起來,綁在案板上,一張一張帶水的紙,往她臉上蓋,看著她因為窒息的血液循環加快,臉蛋脖子充血發紅,也因為窒息痛苦的掙紮扭動。等到她瀕臨死亡,再把她給放了,狠狠的啪她,把已經快氣絕的她,直接給啪成屍體。
這個想法很瘋,也很恐怖!
但這個想法一產生,就像野草一樣在我心底瘋長,我想克製但根本抑製不住。
我輕輕拍著喬菲的手背,嗅著她身上的香味,弄死她的心更重了。
我努力克製著這種想法,扶著她到一旁的茶幾坐好。
又倒了一杯開水給她。
喬菲捧著玻璃杯,嬌軀微顫的小口喝著水。
因為喬菲之前摔破了一個水杯,徐貞給我安排的助理馮雁,拿了掃把收拾地上的玻璃碎屑。
馮雁一絲不苟的打扮,像一個空姐,比空姐的打扮其實還要精致,優雅的包臀裙因為她掃地,緊裹著她的臀,勾勒出來的線條也想當美。
我站在喬菲旁邊,餘光瞥到馮雁高挑的身段,又產生了弄死她,看她臨死掙紮的模樣。
馮雁察覺到我的目光,下意識的拉了一下裙擺,加快動手收拾好了地上的玻璃碎屑。
她內心厭惡極了,隻是因為職業素養高,心理素質好,保持著職業的微笑,朝我輕輕點頭,拿著垃圾桶走向了外麵。
我眯眼看著馮雁窈窕的背影。喬菲喝了幾口熱水,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緊憋著呼吸小聲問:“大清早的,你翻窗戶進我房間,讓我注意房子裏的情況。你走沒多久,我就遇到了奇怪的事情,是不是你偷偷對我施展了什麼手段?”喵喵尒説
聽到她的質問,我轉頭看過去問:“你是懷疑我想睡你?所以對你施展了手段嗎?我真要睡你,早上我把你抵在牆上,你以為你能跑嗎?”
喬菲趕緊說:“我要是懷疑你,就不會直接問了。我倒是希望我碰到的事情,是你對我用了手段,我就不用怕了。”
說著,不知道她又想起了什麼恐怖的事情,香肩一縮,緊抱著杯子,緊繃的嬌軀因為害怕輕輕、顫/抖了起來。
我看著都有些不耐煩了,但是這就好比患者向醫生谘詢一些問題,很難進入正題一樣。
我沒少進婦產科去找郝建玩,那些投胎待產的孕婦,那真叫一個糾結啊!
喬菲這種情況不同,但心態很相似,我耐心的說:“有我在,你不用怕。你先給我講講,這半天你遇到了什麼?”
“我……”喬菲話剛出口,她臉上浮現了一個陌生女人的臉,緊跟著她直挺挺的站起來,一雙眼睛沒有焦距的死死盯著我,咯咯輕笑的說:“陳大少爺,您貴人事忙,應該不記得奴家了吧?咯咯咯,您要跟這個女人快活嗎?奴家幫您啊!咯咯咯……”
咯咯咯的輕笑聲,飄蕩在客廳,喬菲臉上浮現的臉蛋消失,她眼一閉從沙發上翻倒了下來。
我眼疾手快的接住杯子,扶著倒下來的喬菲。
喬菲驚醒過來,就像人高燒重感冒一樣,猛打著寒顫,滑坐在地,背靠著沙發縮成了一團。
。您提供大神莫見喜的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