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花家家主將花意濃許配給了韓彥恭,打算以此來徹底拉近花家與韓家的關係,甚至將花家與韓家捆綁在一起。

可花意濃生來叛逆,如何能夠聽從他們的安排?當即從花家跑了出來。

因為這事,花家與韓家的關係一再惡化,以至於現在韓家已經停止了對花家的資助,花家的許多生意被迫叫停。

然而韓彥恭對花意濃的占有欲已然達到了頂點,絕不可能放任花意濃就這麼逃離,於是兩人才有了賭王大賽一決勝負的賭約。

花意濃聞聲隻是冷笑,“他們與你們家的事,跟我無關。”

“但如果你想動陳歸林的話,我自然會讓你付出代價,你清楚我是什麼樣的人,我說到做到。”

話音落下,花意濃的臉上滿是堅定。

她的人生,從來不會讓他人做主,這是她生而為人的基本權力!

韓彥恭如此信心十足,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賭術了得,更重要的是,在臨江市,他們韓家可謂不出世的世族。

帝國剛剛建立那會兒,韓家祖上乃是整個開源省的省長,可謂封疆大吏。

而且韓家祖上世代都是武修,不僅在政壇上影響深遠,在武修界,那也可謂獨樹一幟,乃是整個帝國內,為數不多的文武兼修的世族豪門。

雖然帝國政壇進行過幾次改革後,韓家逐漸隱世,但韓家在整個開源省的影響力還是存在的,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像南宮世家,洛家這種名門望族,比之韓家卻有還是有著些許差距。

此次賭王大賽,韓彥恭當然知道自己最大的敵手就是花意濃請來的陳歸林,所以他故意前來,就是為了讓花意濃認清楚現實,讓他知道在臨江市內,沒人可以打敗他。

即便陳歸林乃是武修,那也不行。

難道他們韓家就沒有不出世的武修天才?笑話。

即便此刻麵對花意濃堅定不移的態度,韓彥恭仍舊沒把她當作一回事,隻淡淡道,“你現在所做的一切,將來都會由你們整個花家來買單,不要怪我沒提醒過你。”

花意濃身後代表的,始終是整個花家,這似乎已然成為她的宿命。

即便她已經離開了花家,那也不行,她始終還是花家的繼承人。

對此,花意濃用不帶任何感情的語氣道,“我就是我,也隻是我,跟花家沒有半點關係。”

韓彥恭聞聲,隻是一笑,而後起身,“準備準備吧,賭王大賽一過,你就是我的人了。”

“對了,還有你。”

“看在你照顧她這麼久的份上,我可以給你的一個名分,當我小老婆,怎麼樣?”最後這一句話,自然是對著冷傾酒說的。

言罷,韓彥恭臉上滿是誌得意滿的笑意。

冷傾酒強忍著的怒氣沒有發作,伸手一指,正是大門,“滾!”

她是武修,可不像花意濃這樣精於謀劃。

花意濃急忙上前阻止了她,隻對著韓彥恭道,“賭王大賽,一決勝負!”

對於冷傾酒,她是了解的。

一旦惹怒了冷傾酒,保不齊她會做出什麼危險的事,這可不是她願意看到的。

而且對方又是韓彥恭,偌大的韓家可不會允許有人對他們的嫡長子出手啊。

韓彥恭狹長的眸子裏閃過一道炫目的欲望,在花意濃和冷傾酒兩人身上掃過,棱角分明的臉上立時露出一抹貪婪,嘴角微翹。

待得韓彥恭走後,冷傾酒立時拿起電話,“這場賭王大賽,你絕對不能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