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雨楓走到了那一個家夥的跟前聲色俱厲地說道:“你貼上了假胡子就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啦?快一點說!你們的老大是誰?”
隻見這一個家夥忍著劇痛看著薛雨楓不說一句話兒,隻是默默的看著舉著手槍的薛雨楓。
“不說,你又能怎麼樣?薛雨楓!”那一個家夥忍著劇痛看著薛雨楓低聲的、慢慢吞吞的說道。
薛雨楓端著手槍對著那一個家夥平靜的說道:“你知道嗎,我最痛恨的就是那一些會說話的機器,因為他們是不會忠誠於主人的。他們自以為自己聰明絕頂,人家就是一個傻子,等出了事自己也是一個沒有一點反抗勇氣和能力的任人宰割的羔羊!不是嗎?”
“薛雨楓,你看錯人了,其實我就是一個例外原則。”那一個家夥平靜的看著薛雨楓說道。
“你絕對的忠於你的主人?”薛雨楓意味深長的盯著那一個家夥慢慢的問道。
“對,我家是祖傳的賊家,我們所有的親戚朋友全都是賊,我也沒有上過學,怎麼樣?薛雨楓?無話可說了吧。”那一個家夥看著薛雨楓平靜的說道。
“是嗎?你有沒有忠於法製以及社會工作者嗎?”薛雨楓看著那一個家夥平靜的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那一個家夥看著薛雨楓疑惑不解的問道。
“什麼意思?老實交代,你的真正的老大是誰?”薛雨楓聲色俱厲的說道。
“湯姆遜董事長,他就是我們真正的老大!”那一個家夥看著薛雨楓不屑一顧的說道。
薛雨楓微微的笑了一笑,然後輕聲細語的說道:“你在撒謊!”
“我媽的就是在撒謊,薛雨楓!隨你便!老子什麼都怕,就是不怕死!”那一個家夥看了看胳膊上的槍傷,然後對著薛雨楓大聲的叫喊道。
薛雨楓平靜地看了看這一個家夥並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照著這家夥的傷口上又是一槍。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等慘叫聲剛剛停下來的時候,薛雨楓照準傷口上又是一槍,不用說,這一下子不再慘叫了,因為疼的都過去了。
就這樣,兩個人互相注視著,隻不過是一個瞪著眼睛,一個平靜的眼睛罷了。
過了很大的一會子,薛雨楓靜靜地說道:“怎麼樣?交代不交代!”
“行呀!薛雨楓,算你狠!”那一個家夥看著薛雨楓惡狠狠地說道。
薛雨楓微微的笑了一笑,然後又拉了一下手槍的撞針慢慢的說道:“怎麼樣?是不是繼續再嚐嚐子彈隻打一個地方的滋味?”
“不嚐啦!”那一個家夥忍著疼痛看著薛雨楓說道。
薛雨楓從口袋裏摸出剛才的那一個小繡花別針擺在那一個家夥晃了一晃,然後慢慢吞吞的說道:“你可否認得這一個小別針的幹活?”
此時此刻的那一個家夥一看到這一個小別針的時侯兩隻眼睛情不自禁的閃過了一絲的恐懼,但是很快的又消失了,不過也被薛雨楓看進了眼睛裏。
隻見這著一個家夥突然間的平靜的說道:“不認得!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事情?”
“不知道?”薛雨楓盯著看著那一個家夥平靜的問道。
“對,不認得!知道也不會這麼輕輕鬆鬆的就告訴你的。”那一個家夥看著薛雨楓微微一笑的說道。
薛雨楓沒有說什麼,隻是看了看這一個家夥的槍傷口,然後又尋找到了另一個位置,那就是另一個胳膊上。
隻見薛雨楓把手槍頂了上去,然後啪的一聲槍響,可是讓薛雨楓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隻見這一個家夥看了看薛雨楓後兩腿一伸,死了!頓時間薛雨楓就有一些蒙了,剛剛找到了一點眉目,可是竟然被自己給破壞了。薛雨楓看了看這一具屍體淒慘的一笑,轉過身子看了看李寺和冷鐵軍苦苦的一笑。
“趕緊的給老板兒的兒子打電話!”李寺聲色俱厲的喊道。
這時候整個牌局裏靜悄悄的,沒有一絲的動靜。
薛雨楓看了看整間屋子,情不自禁的罵道:“沒人撐腰,真是一群廢物!”
“你們他娘的又想耍賴?”薛雨楓看著這一群賭客們慢慢的說道。
可是沒人吱聲,隻有靜靜的看著,呆呆的看著。
“你們這一些賭客,你們懶漢們!真是死有餘辜!你們習慣了,都害怕吃了虧沒人管,人哪有那麼容易就吃虧的?”薛雨楓看著這一群賭客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