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李寺和老顧正在喝酒吃肉正在興頭上,哪有心思去管別人的是與非呀,此時此刻的王亞樵的囂張氣焰正在最高的峰值上,那神情簡直就是帥呆了!真的,一句瞎話也沒有!
“樵哥,對付這一種狗東西還用得著你老人家親自動手嘛?有我們這一這小弟就幫你給辦了!”隻見一個馬仔突然間的在王亞樵大聲的喊道。
隻見這一個馬仔好家夥,足足有一米九二左右,比那服務生都高出半頭去,那服務生平靜的看了看那一個馬仔沒有說什麼。這時候那一個高個來到了那服務生的跟前微微一笑的,然後上去就是咣咣地幾個響亮的大嘴巴子。那服務生這一下子沒有支撐住,嘴巴裏開始流出鮮血來了。
“你們到底是誰教你們來的?”那一個服務生仍舊不緊不慢地繼續問道。
“王八蛋!不是一個東西!今天非得狠狠的揍你一頓不可!”高個馬仔恨得咬牙切齒地大聲罵道。
“哎呦!這裏怎麼這麼熱鬧非凡呀?讓我來看一看吧——”忽然間的一個濃妝豔抹的女郎嗲聲嗲氣,晃晃悠悠地從人群裏傳了過來。
眾人都隨著聲音情不自禁地刷刷的看了過去,當然正在吃飯的李寺和老顧也是毫不例外的兩隻眼睛冒著火焰直勾勾地看了過去,隻見那老顧也竟然在看著的同時嘴裏呼呼的淌著血液的說道:“我的小心肝寶貝呦——真是心碎死哥哥嘍!”
“總經理,你在發什麼情呀?那是王亞樵的情婦,小紅。典型的一隻發浪的大號母狼!”李寺情不自禁地看著老顧淡淡地說道。
“嘿嘿——”老顧尷尬的笑了起來,然後繼續吃飯。
隻見那小紅,來到了那你個服務生的跟前,仰起臉來看了看,隨即就是嫵媚的笑了一笑,可是,那服務生並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依然楞楞地站在原地。
“啪啪!”幾聲連續的耳光響。
此時此刻的那服務生的腮幫子已經紅腫了起來,但是那服務生卻沒有吭一聲。這一下子可把小紅給惹惱了,隻見小紅咬著牙、瞪著眼地對那服務生惡狠狠的叫嚷道:“今天就不信治不服你!”說完咣咣又是幾聲清脆的耳光和砰砰連續砸腦袋瓜子的悶響聲。
再看看那一個服務生吧,確實是被打痛了,疼的他隻是不停的眨眼睛,但是卻是不敢還一下手。隻見那小紅撇了撇嘴巴子,然後又是扇了那服務生幾耳光。
“請問你,你為什麼要打我?”那服務生一頭霧水的問道。
“就是看著你不順眼,看著你不娶媳婦兒,這才狠狠的揍你!”小紅等著兩隻小母狗眼惡毒的大聲叫嚷道。
這時候那一個服務生微微的淒慘一笑地說道:“哼哼!我娶不娶媳婦兒關你什麼事情呀?”
“我就是管你,誰不管你,我就管你這一個王八蛋!不叫人搭理的東西!”小紅說完又是狠狠地兩耳光。
這時候那掌櫃的實在看不下去了,於是就離開櫃台走了過去,來到了這一群人的跟前滿臉微笑說道:“大家何必非得生沒有必要的氣嗎!有事好商量,需要鈔票什麼的,盡管開口!”
“砰砰!”又是幾聲持續的悶響。
那掌櫃的被打的直把自己的頭往脖子裏縮,但是,也與此同時趕緊的轉過身子來看一看到底是誰在打自己。當那掌櫃扭過臉來仔細看原來也是一個女郎,盡管是這樣,可是,那掌櫃的依然不敢還一下。隻有挨打的擎著挨打的份兒,而且還是屬毛驢兒的,越打越往裏出,越打越癱軟。
“老東西!給我狠狠地打!”王亞樵一邊窮凶極惡的叫嚷道。
這時候隻見是幾個馬仔同時朝著那一個掌櫃的開工了起來,片刻之後又對那服務生又開始毒打了起來。頓時整個餐廳裏都熱鬧起來了,相當一部分顧客都齊刷刷的站了起來開始當起了看客。
“那一個母狼又是誰呀?”老顧一邊吃著,一邊問道。
“那一個,是小蘭,也是王亞樵的小情人兒。說是情人兒,還不如說是大姘頭實在一些。嘿嘿——”李寺心不在焉地說完,又非常恬靜的吃了起來。
“嘿嘿——聽說王亞樵那家夥挺風流瀟灑的,也累不死!”老顧也是一邊高興的說著,一邊吃著。
“李寺,我看是咱們過去路見不平的時候了,再等也來不及了。”老顧微微一笑的對著那李寺笑嘻嘻地說道。
“我說,總經理,你這麼心急做什麼呀?路要是不平了,自然有人鏟!咱們何必要去管!”李寺微微一笑地看著那老顧輕聲細語地說道。
“還是你說的有道理,咱們也來他一個眼不見心不煩,一醉方休。”老顧一邊說著,一邊端起酒杯來和那李寺得意洋洋地幹了起來。
真是好不熱鬧!真是好一個冰火兩重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