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時間仍舊是一分一分在慢慢的往前轉個不停,可是,仍在牌桌子跟前的李寺卻沒有和時間同步。當李寺把手裏的籌碼往桌子上一丟,繼而轉身離開了,冷鐵軍看了看也就趕緊的追了過去。
“冷鐵軍!冷鐵軍!”老顧一邊大聲的喊叫著,一邊往桌子中間丟著籌碼兒。可是無論怎麼使勁的叫喊,隻見騰鐵軍依舊是向前走著。
當李寺來到了跟前的時候,隻見冷鐵軍也來到了跟前。隨即李寺扭臉看了一看這一位老兄,然後慢慢的微笑了微笑,但是沒有並說什麼。冷鐵軍微笑著看了看李寺,隨即慢慢地說道:“寺弟,怎麼了,又在發愁了?其實,是用不著自己跟自己過不去的,那都是那村山二十一郎的個人行為,咱們也是無能為力!”李寺扭臉看了看冷鐵軍,隨即便忍不住嘿嘿的幹笑了起來。冷鐵軍看著微微的一笑,然後慢慢的繼續慢慢地說道:“寺弟,其實,人們一個通症,那就是自責,越是根本就賴不著自己的事兒就越往自己身上攬!”
“叮鈴鈴兒——”手機鈴聲突然之間的響了起來。
李寺看了看冷鐵軍,然後伸手把手機拿了出來,繼而接通了。電話是湯姆遜發過來的,湯姆遜在電話裏說那村山二十一郎半路改了行車路線,現在已經去了清草舞吧那裏了。李寺答應了一聲也就把電話給掛上了,然後對著冷鐵軍淒慘的一笑說道:“趕緊的吧,去清草舞吧!那家夥已經去了那裏了!”
冷鐵軍看著李寺也是情不自禁地嘿嘿的幹笑了起來,繼而轉身便朝著著老顧那一邊大步的走了過去。當走到了老顧跟前的時候便對著老顧說了幾句之後便和張軍以及李澤軍朝著李寺這一邊走了過來。等一來到了跟前李寺就把剛才湯姆遜說的話給重複了一遍,隻見老顧淡淡的一笑,然後也慢慢地說道:“哎!那就趕緊的趕過去吧!”
於是就這樣隻見這幾位便向著一樓走了過去,當來到了小巴跟前的時候,隻見冷鐵軍看了看時間,然後慢慢騰騰的捏著腔兒說道:“奶奶的!沒有想到那村山也會玩起了半路下車了耶!”
“行啦!不要再講啦!”李寺一邊慢慢騰騰的說著,一邊轉身上了小巴。
冷鐵軍看了看李寺沒有說什麼,然後又看了看老顧,老顧微微的一笑,繼而也就轉身上了小巴。隻見這張軍和李澤軍則對著冷鐵軍淒淒慘慘的一笑,也是慢慢騰騰的上了小巴。冷鐵軍一臉的茫然,隨即便慢慢騰騰地說道:“今天,不知道怎麼了,都!而且還全都神神兮兮的,更不說一句話兒!”
“軍哥!不要發牢騷啦!趕緊的上車吧!時間都已經不早啦!非要幹到下半夜不成?”李澤軍對著冷鐵軍慢慢悠悠的說道。
“慢一點兒!”突然之間一個聲音慢慢悠悠地說道。
冷鐵軍無奈之下也就趕緊的停下了腳步,繼而慢慢騰騰的轉過身子看了看,隻見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大胖高個兒帶著一大棒的小馬仔正在衝著自己微笑著哪。冷鐵軍淡淡的一笑,然後在慢慢悠悠地晃了晃腦袋之後這才慢慢騰騰地說道:“請問幾位,請問有什麼事兒嗎?草!”
“用不著跟我們裝拚賣傻,趕緊的把從牌局裏弄的爛票兒拿出來,否則就吃虧,大大的!”大胖高個兒看著冷鐵軍淒淒慘慘的一笑說道。
“砰砰!砰!”這一個馬仔們一邊用棒球棍子慢慢的砸著自己的一個巴掌,一邊也跟著附和了起來。
冷鐵軍淒淒慘慘的一笑,然後看了看身邊的張軍和李澤軍,隨即一臉疑惑不解地說道:“你們兩個怎麼又下車了?傻不傻呀?啊?”
“少來這一套!趕緊的把爛票兒給拿出來,還有你們的!”大胖高個兒仍舊是聲色俱厲的對著冷鐵軍大聲的說道。
張軍和李澤軍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看之後便嗬嗬嗬的幹笑了起來,頓時間使得這一個家夥們渾身的雞皮疙瘩也統統的起來了,隻見有幾個家夥實在是支撐不住的大聲叫喊道:“什麼聲音,這麼難聽!就跟大年些守了活寡的一摸一樣!”
隻見這時候的張軍伸手從小巴裏拿出了幾盒香煙,然後微微的笑了一笑,隨即便開始要散煙卷兒;當然也就趕緊的掏出了打火機來。可是此時此刻的大胖高個兒卻是更加一臉陌生的說道:“這一套都老掉牙了,趕緊的,換一點兒新鮮的!”可是張軍看了看李澤軍,隨即便是一臉的無奈和心酸,然後又異口同聲的慢慢悠悠的說道:“我們根本就不會耶——”
“王八蛋!拿爛票兒會不會?啊?”大胖高個兒極度不耐煩的大聲吆喝道。
“更不會耶!”張軍和李澤軍再一次異口同聲地大聲說道。
“王八蛋!真是敬酒不吃,奶奶的吃罰酒!活的夠夠哩啦!”大胖高個兒罵罵咧咧地一邊說著,一邊唰的一下子就從自己的腰帶裏把一把尖刀給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