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馬尾表情茫然的說道:“我沒見過這個小哥,不會是被水猴子弄走了吧。我看你們也別白費功夫了,還是讓專業的打撈隊過來看看吧。”
打撈隊,那不就是等著收屍呢麼!
王禾興聽到這話,直歎氣,雙馬尾則是開始打探我的家庭情況,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她的眼神中隱隱有那麼一絲期待……
坐在旁邊的王禾興又開始咳嗽起來了,就跟喝了辣椒水一樣。我連忙擺手,說我有喜歡的姑娘了。
雙馬尾明顯有些小失落,她倒是也沒過多糾結,讓我們多吃點。然後還特意給我們整了點老白幹,說是珍藏了七八年了,外麵下雨,喝了身子上暖和。
我們現在餓得眼睛都綠了,看到啥都香,王禾興伸手就要拿,我笑著說:“姑娘,外麵下雨了,方不方便找個地方,給外麵那畜生避避雨?”
雙馬尾直說我心善,她說地方沒有了,倒是可以給她把傘。說著便轉身去拿。
我動作很快,趁著這個機會,直接把我的杯子跟她的換了下。王禾興一怔,低聲問我:“你覺得這姑娘像孫二娘?”
不是像,根本就是!
剛才王禾興描述了半天,偏偏忘了說男女,雙馬尾也不問上來就說是小哥,她怎麼知道,我們找的是小哥?
眨眼的功夫,雙馬尾回來了,她倒是挺豪爽的,跟我們共同舉杯,慶祝相遇,看到她對著小酒盅一飲而盡,我連忙給王禾興是了個眼色,王禾興當然明白該怎麼做,雙馬尾看到後明顯很高興,她笑嘻嘻的問我們,酒菜如何,我們直說好。
聊了沒兩句,姑娘的眼中多了一絲疑惑,我當然知道她是納悶酒怎麼不見效了,我連忙踩了王禾興一腳。
“當!”
王禾興應聲倒在桌子上,不動了。我的眼角餘光,看到姑娘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看到我去查看,她連忙說道:“這位小哥是醉了麼……”
我笑著說道:“沒事兒,他這人酒量差得很,咱們倆繼續……”
我還沒說完,也跟著倒下去了。
雙馬尾笑的肆無忌憚,冰涼的手指還在我的臉上摸了摸:“小哥真是好生俊俏,人家都有點舍不得了!”
說話的功夫,這手順著我的衣領子又遊走了片刻。就在她的手摸到我的胸口處時,好像是被什麼燙了一下,她怔了一下:“還真是沒看出來,你早就被人盯上了!”
盯上了?
難道是夢裏的姑娘?
我微微眯眼,順著眼縫悄悄看雙馬尾,好家夥,這貨終於露出廬山真麵目了,那一排牙齒又細又密,至少有五六十顆。
雙馬尾咧開嘴的樣子,真是讓人永生難忘,那嘴叉子都咧到耳朵根子上了,真是好大一張嘴!
眼見著她就要對我的脖子下口了,我刷一下子把桌子上的一個盤子塞到她嘴裏了。
“哢擦”一聲,盤子應聲而裂。
雙馬尾盯著我,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兒,她也不再遮掩,對著我就又抓又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