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一看趙姨對他還有意思,心裏也跟著開心了不少,看向我們的眼神,還是跟仇人一樣。
“你們倆,給我聽好了,我可是花海城香姐下麵的人,你們現在跟我搶單,信不信我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我跟王禾興一臉的懵比,這個趙姨剛才還挺鄙視失足婦女,可她對失足男子卻非常有好感?
這個吉米應該就是她長期包的吧?
這麼說,那個帶紅繩的女人說不定跟吉米有關係?
不管怎麼說,也是個線索,我們可不能輕易放過。剛一進客廳,裏麵就香氣繚繞,好像是點了什麼香薰,大悲咒也跟著放起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進了什麼禮佛的門臉。
趙姨轉過頭去廚房接水,那個吉米一看就是常客,這就過去幫忙端茶倒水,趙姨也不客氣,甩了高根鞋坐在沙發上,水過來了,趙姨冷哼了一聲:“都喝點吧!”
這邊吉米根本就不停歇,上去就是一頓按摩,我剛想過去水杯子就聞到一股子鹹魚味,我哪兒顧得上喝水,連忙找了個最遠的沙發坐下來,王禾興也受不了,走到我旁邊做下來了,看到我們的樣子,吉米一臉的鄙夷,手上更賣力了。
那眼神似乎是說,一看你們就是弟弟,這才哪兒到哪兒,就受不了了。
我心中難免有些同情起他來,這工作也不容易,掙得也是辛苦錢啊。說起工作,我連忙抬頭,觀察四周,這格局沒什麼問題,估計交付的時候都是帶裝修的,開發商弄了個金魚戲水的局,倒是中規中矩。
趙姨看我在觀察,就問道:“你說,是不是房子格局不對?我買的這個房子可不便宜,要是大凶我跟他們沒完!”
我在房子的布局上確實沒看出什麼問題,就又看了看趙姨的臉,她的田宅宮有些邪氣,不過應該是別的方麵影響的,問題不在這個上麵。
吉米聽到我們說這些,眼神之中多了一絲好奇。
趙姨挑了挑眉:“你小子到底能不能行,我可告訴你,知道你媽的事兒的人,不能說沒有,但是除了我,你還真不好找第二個了!你要是辦不了,我可不會跟你浪費時間!”
這個趙姨不光是脾氣暴,還浮躁的很,我這才剛來,她就催命一樣的。
當然,我也著急,正好對上吉米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就給他也望氣,在那行幹久了,其實麵相是會接近的,普遍福氣薄,守不住財。
吉米見我看他半天,有些不樂意了:“怎麼,是不是嫉妒哥哥有顏又有才,得到趙總賞識?”
我沒搭理他這茬,問道:“我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女人,頭發挺長,穿白色連衣裙,腳上又跟紅色的繩子?”
吉米的臉一下子就變了,神色有些慌張,趙姨也注意到了,她滾圓的身子一個咕嚕站起來,啪一巴掌就撂在吉米的臉上了。
“我說呢,那個東西是你弄來的吧?摸良心,我待你怎麼樣,你說說,你幹的這叫人事兒麼?”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吉米怕是知道什麼。他雖然聽到我的話有些慌亂,可是當趙姨說“弄來的”時候眼中滿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