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聽了自己父母的愛情故事之後,她開始羨慕那樣的愛情,為什麼她不可以擁有?

“許瑜……”田施昴再一次來到許瑜的學校,不是因為許瑜沒有去酒吧,而是因為這個女孩子變得不一樣了。

“怎麼了?”許瑜畫著的舞台煙熏妝還沒有被卸掉,看到田施昴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眼裏冒著小星星,現在的許瑜,看起來很魅惑,但田施昴能感覺到許瑜身上濃濃的悲傷,才幾天而已,就變得不一樣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要墮落?

“為什麼?這不就是你們想要的嗎?我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不就是因為你們嗎?”許瑜看著眼前的人像是再看一個笑話一樣,這人,就是那麼惡心,為什麼這些人可以這樣,獨裁,可以主宰她們的人生?

“你為什麼要這麼墮落?”田施昴記憶中的女孩不見了,她曾經是那麼有自信,那麼單純,現在都不見了,她變得跟博千成酒吧裏的女人一樣了,一樣那麼墮落,一樣去依附那些酒囊飯袋般的男人。

田施昴從好幾天以前就發現了,這個女人,開始有了不同的男人來接她下班,兩人會在車裏卿卿我我的,田施昴不敢相信,那個有著星星眼的女孩,會做出那樣的事情,自己來堵了她好幾次,都沒有堵到,她沒有回學校,她在不同的男人家裏過夜?

“我墮落?嗬……”許瑜止不住的冷笑,想起那個經常和田施昴在一起的男人,心裏就一陣惡寒,她被博千成喂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惡心的蟲子,她含著眼淚把那些蟲子都吞進去,她沒有辦法,她年邁多病的母親在博千成手裏。

許瑜從小就羨慕那些養尊處優的公主少爺,就因為她的家庭的不堪,她要從小自己在外麵拚搏,好不容易才考了知道不錯的大學,卻要用自己小小的肩膀去支持自己的所有開銷,母親的經濟收入隻能勉強養活她自己,又怎麼能養的了一個大學生。

走投無路的時候她感謝田施昴給了她知道生存下去的機會,一個可以繼續上學,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機會。

在她的眼中,田施昴很那些男人是不一樣的,田施昴雖然表麵上很冷漠,但是她知道,他內心是善良的,他像天使一樣,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對她伸出了援手,她每一次在台上唱歌都會忍不住去尋找會不會在出現在吧台喝酒的田施昴。

田施昴卻不常去哪見酒吧,但是每一次田施昴出現,她都會想要唱得更好,想要那個人看見,明明知道是不了攀的,但是心裏還是會忍不住期待。

直到上一次田施昴到學校去找她,她開始覺得兩個人也許會有發展的空間,然而,她卻很快就去麵對了事實。

現在的她,有什麼資格去肖想這個人?他是有著天使般的純潔,而自己,卻如此肮髒,她的身體,已經不再能受自己的控製了,她要聽命於那個那人,猶如山洞裏長眠的蛇蠍,帶有能刺痛人的毒液。

“許瑜,我相信你是有苦衷的,我可以幫你的……我可以……”

“夠了,不要再說了?沒有人可以幫我。”博千成冷冷的聲音猶在耳旁。

“施昴為什麼會看上你?讓我想一想?”博千成居高臨下的看著被捆著的女人,欣賞著此刻女人眼中的恐懼。

“哼!”博千成鼻頭裏探出一聲冷笑。抬起女人的臉,他要好好的打量一下田施昴口中的星星眼,田施昴口中猶如黑夜裏最閃亮的星星,在博千成看來,什麼都不是,他討厭這樣的眼睛。

“如果你敢把今天的事情告訴田施昴,我會讓你……還有那個老女人,死的很慘!”博千成說話的聲音都沒有起伏的變化,但是許瑜能感覺到博千成的憤怒,眼裏的戾氣仿佛可以把她活生生的勒死。

眼角的生理鹽水控製不住往脖子裏鑽,許瑜隻能點頭。

博千成滿意的一笑,後麵站在博千成後麵的人上前給許瑜解開綁著的繩子,本來被綁在椅子上還有一些支撐,突然被送來,許瑜一下就軟了下來,直接從椅子上滑倒在地上。

“吃了它。”沒有什麼是比吃下蠱蟲更能讓博千成相信一個人,畢竟隻有這樣他才可以完完全全的去控製這個人。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我會…我會乖乖的聽話的,求求你……”許瑜想要爬過去拉男人熨得非常整齊的西褲,但是男人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直接退開,像是什麼肮髒的東西一樣,還沒有被碰到就惡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