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千成,我恨你!”許瑜再一次被那些保鏢蹂\\\/躪一番,得到了許可的這些保鏢也被釋放了野性,隻要休息時間就會找上許瑜,知道許瑜的身體堅持不了才肯罷手。
“哼!真沒意思!”許瑜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那個保鏢,提起褲子的時候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甩下一句話離開。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上天那麼的不公平,為什麼讓她有了希望又給了她這樣狠狠的一擊,還是在這裏,這個她認為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幹淨的地方?因為有田施昴在所以這裏也成為一方淨土,可是她現在褻瀆了這裏。
也許從一開始她對前麵宅子裏的兩個男人開始有了幻想的時候,她就是在褻瀆這裏,所以她會得到應有的懲罰,可是為什麼是她?難道博千成就不應該嗎?
“是你毀了我最珍貴的東西!”許瑜最珍貴的幻想,都是在這裏,雖然隻是幻想。
許瑜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什麼樣子,反正不好,這個家裏的下人也在排擠她,每一個下人都知道了她給這些保鏢的事情,都認為她是個不三不四的女人,沒有人同情她,沒有人跟她說話。
因為這個保鏢,她難得的休息時間都要在床上養好身子,沒有時間去看一看她的救贖(田施昴),她現在的樣子簡直是難看死了,讓那些保鏢都不想看見,自己去了博千成的酒吧找樂子,也不在來光顧她,讓她有了機會喘息。
“你怎麼了?”下人們不肯和她說話,大多數時間裏,許瑜都會偷偷的躲在花房裏麵,因為這裏是屬於田施然的,沒有一個下人會來這裏。
“你…怎麼會在這裏?”許瑜沒有想到在這裏居然看到了田施昴,是啊,出了田施昴還有誰回來這裏呢?
可是這幾天她最想要看到的就是田施昴,最怕看到的也是田施昴,自己和田施昴中間已經有了深深的鴻溝。
“好幾天沒有看到你了,沒想到你居然在這裏?”田施昴還是以前的樣子,說氣話來感覺到的都是冷漠,可是許瑜知道,那是不一樣的,這樣說話,和其他人說話的時候是不一樣的。
“我……”許瑜不知道要怎麼給田施昴說,她真的有太多太多的委屈,卻不知道要怎麼去發,也沒有地方可以讓她發泄,她隻能像個小野獸一樣偷偷的躲在這個沒有人會來的花房裏麵偷偷的舔傷口。
“你看上去很不好啊!”田施昴本能的想要伸手摸摸麵前女人的頭發,想到什麼卻有停下來了,隻一秒的時間,收回來。
“沒事兒!就是沒有休息好!”許瑜看到田施昴收回去的動作,眼底最後一點點的希望也沒有了,低著頭說道。
“那你還是別在這裏做事兒了,趕緊回去休息吧!反正這些花也死不了。”它們生命很頑強不是嗎,就像你一樣,盡管生活不如人意,自然頑強的生活著。
不過這樣的話田施昴說不出口,也不可能說出口,仿佛回到了兩年前自己第一次見到這個女孩子的時候,那個時候許瑜的眼睛裏麵都是他不曾見過的東西,那是對生活的希望和向往。
很難想象,這樣的一個女孩子,怎麼會來酒吧這樣的地方找工作,於是很快就有一份許瑜的資料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這樣小小的肩膀,卻要背負這麼多,她對生活的希望也讓田施昴受到了一些感染。
“嗯!田少也早些回去吧!”說著便快速離開,她現在不想要在看到這個人,不,是不想看到人和人。
“看來你還真是不受教訓啊!”博千成站在田施昴房間的窗戶旁邊看這下麵,正好可以從花房頂上透明的玻璃裏看見花房裏麵的一切。
原本博千成在書房裏開視頻會議,即使自己現在在國內也需要遠程超控著,卻在電腦的角落看見一直在窗口看了很久的田施昴出去,自己結束了會議也站到這窗戶旁邊來看看。
田施昴在這裏看了很久,在看什麼呢!在田施昴的房間裏麵放微型攝像頭是怕有什麼對田施昴不利的,平時博千成也不會特別在意,但是今天田施昴在這個窗口發呆了太久的時間,所以他也想來看看,有什麼特別的風景,居然能夠這麼吸引田施昴的目光,倒是看到了一幕不錯的風景。
“怎麼了?你怎麼在這裏?”田施昴回到房間看到站在窗口的博千成,以為這人是在等他。
“沒什麼,就是隨便看看。”什麼時候,田施昴變了?都是因為這個女人,看來這個女人還是不夠安分。
“給少爺一杯牛奶到房間。”晚飯過後沒一會兒,博千成吩咐田森。
“是!”田森大概知道了,這是博千成又要有什麼大動作了,每天晚上一杯牛奶是田施昴的標配,但是每一次博千成這樣吩咐都是代表這一杯不是一般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