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家在A市的地位不容小覷,但是卻因為從官的緣由,從商的幾家都和齊家遠離。
“田施昂,他說他姐姐是被齊家的人保釋出去的。”博冷亦雖然不願意提起這件事情,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哦,這樣啊...”嚴伯繼續思考著,忽然間靈光一閃:“會不會是齊家的旁支,我記得有一個叫做齊宴凱的一個人在監獄裏麵是一個小頭頭。”嚴伯的腦袋要比博老爺子記人的速度快的很多。
“好像是有這麼一個小輩啊!”博老爺子在腦海裏麵過了半天,最後也點點頭:“不過一個監獄的頭頭可能沒有那麼大的能力。”
“在博家的眼皮底下,能夠把人撈出去的,大概也就隻有博家的人了。”想到這裏,博冷亦忽然間想到了一件事情,也差不多確定是博千成做的這件事情了。
不過他感覺博千成居然欺騙了田施昂,心中不免有些不爽。
“你是說博千成?”博老爺子沒有想到博家的這個大少爺這麼些年積攢的能力很強啊。
“對!”博冷亦點點頭,現在一切都已經了然於胸,他也許可以找到田施然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爺爺,我還有事情,今天晚上就不回來了。”博冷亦說著就往外走。
“等等!”博老爺子拐棍一拄:“今天你都喝酒了,明天早晨出去吧。”博老爺子說話的語氣比較強硬,他不是在商量,而是特別認真的對著博冷亦說的,並且讓博冷亦聽著無法反駁。
“對啊,少爺你今天晚上就在家裏麵待一晚上吧,反正現在天色也晚了,就算是有什麼事情,也已經變成定局了啊。”嚴伯見到博老爺子心切的表情,也沒有忍住幫忙勸說了一下。
博冷亦無奈的點點頭,爺爺說的對:“好的,爺爺。”博冷亦的臉色微微有些紅,也許是酒精作祟,於是搖搖晃晃的上樓去。
房間裏麵還依稀有著尹新巧的味道,他更是翻來覆去也睡不著。
齊宴凱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田施然,臉上帶著笑容:“你這個女人,為什麼好好的活路你不走,偏偏要在醫院受這個折磨?”齊宴凱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仿佛能夠把田施然看穿一般。
“滾開...”田施然的嘴巴已經消腫了,但是說話還是猶如囫圇吞棗一般,說話含糊不清的。
齊宴凱並沒有生氣,而是心疼的揉揉田施然的頭發:“你這樣就不對了,你難道忘記是誰把你保出來的嗎?”齊宴凱的眼睛帶著血絲,眼球都充著血色。
“滾...”田施然的臉上帶著淚痕,這種日子她早就已經過夠了,要不然絕對不會選擇這麼一種自殺的方法。
“是你的前夫,博冷亦,你知道他對我說什麼嗎?”齊宴凱就猶如是中了魔障的猛獸一般,瘋狂的對著田施然大笑:“他讓我好好帶著你過日子,還說,吳旭已經不再人世了,你不用惦記他了。”齊宴凱的話就像是刀擱在心髒一點點的刺進去一般,讓人難以接受。
吳旭不再了嗎?
田施然的眼角帶著淚痕,雖然和吳旭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多大的感覺,可是如今聽到吳旭已經死亡的消息更是讓她頭痛欲裂。
“你是騙我的對不對!”田施然嘴上的傷口還沒有好透,現在聽見了這麼一個紮心的消息,不免有些激動,原本已經縫合好的傷口一點點的滲透著血液。
田施然的滿嘴都是鮮血。
齊宴凱有些意外,眼神中還夾著一絲心疼,不過嘴裏麵依舊叫囂:“你是為了那個叫做吳旭的男人是嗎?”齊宴凱的眉頭上揚,他就是看不慣他的女人現在這麼惦記一個死人。
“怎麼了怎麼了?”
病房裏麵的聲音特別大,護士也聞聲而來,一眼就看到了滿嘴都是鮮血情緒激烈的田施然:“田小姐,您先不要激動!”護士說著話就直接從口袋裏麵掏出了鎮靜劑,給田施然打在了身上。
病房裏麵冷靜下來之後,護士看了一眼雙眼泛著紅光的齊宴凱:“病人現在情緒很激動,這樣對傷口恢複很不好,原本早就會好的病,現在反反複複的發作,你到底是怎麼做病人家屬的!到現在病人都隻能吃流食才能維持生活!”護士無奈的搖搖頭,她已經見慣不慣了,每一次病人醒過來的時候,這個男人都會氣病人。
“和你有關係嗎?我們齊家有的是錢,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齊宴凱的臉上帶著絲絲陰霾,他看不慣的是田施然為什麼那麼在乎那個叫做吳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