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施然本就睡得昏昏沉沉,田施昂一個搖晃,就頭痛欲裂:“田施昂?”田施然頹廢的笑起來,她似乎覺得嘴上的傷口都不疼了,但是說話還是有些不安。
“姐姐,你這嘴怎麼了?身上這是?”田施昂好久都沒有見到田施然了,心中不免有些難受,尤其是在見到了田施然身上的淤青和吻痕之後,還有嘴上的藥水味道,他明顯的覺得她現在生活的不好。
“施昂,讓你姐姐先收拾一下,我們先去客廳等著。”博千成見狀急忙攔住田施昂,這種吻痕的事情怎麼可以讓他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年知道啊。
“好!”田施昂猶豫的點點頭,而後擔憂的看了一眼田施然:“那姐姐我在外麵等著你?”
田施然強擠出了一個笑容。
博千成見到田施昂離開了,臉上帶著不悅的看著田施然:“你怎麼不穿衣服,你不知道施昂是個孩子嗎?”博千成是那種做事情盡心盡力的大哥哥,尤其是在田施昂的事情上,有時候比田施昂還要盡心幾分的。
“恩!”田施然一點都沒有忌諱博千成在房間裏麵,而是直接掀開了被子,之後就撿起了地上的內衣和內褲,光潔的酮體一覽無遺,而博千成沒有絲毫的回避意思。
田施然也自然的在箱子裏找到了一件自己的衣服,穿上之後目光淩冽的看著博千成:“不知道博大少爺看夠了沒有!”
田施然冷笑的看著對麵的男人,他穿著一身白色的阿瑪尼定製西服,由於身高差的原因,他就像是一個至高無上的君王一般,能夠俯視著她。
“沒有,你這麼美麗我怎麼會看夠!”博千成笑著看向了田施然,她雖然沒有當明星那樣光鮮亮麗,但是身材卻是不錯的,而且還有一種叫做傲骨的東西,正和他的口味,說著他就緩慢的走向了田施然,房間很窄,兩個人很快的來到了牆角處。
“施昂在外麵。”田施然的目光躲躲閃閃,本來對生活她早就沒有了奢望,現在命運卻還和她開玩笑要帶著她回去,既然是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又有什麼理由放棄呢!
不過一切都應該好好的開始才算是對生命的不辜負吧。
“那又如何,我想現在除了施昂不知道你脖頸間的痕跡是怎麼造成的之外,別人都知道是怎麼造成的吧。”博千成低著頭,看了一眼田施然的脖子上的吻痕,還很深,看來那個齊宴凱臨走還不忘在她身上留下點記號:“想想之前的田施昂,可是整個華國乃至世界的標杆,現在呢?在這樣一個狹小的出租屋裏麵,被一個監獄的獄長當成玩物,真是可笑。”博千成的話句句都戳中了田施然的心髒,她恍惚間明白這一切都是什麼原因。
“你說的是齊宴凱?”田施然的心中了然於胸,對於博千成知道這件事情她一點也不意外,要不然田施昂怎麼會知道她現在在這裏呢。
田施然的嘴角帶著疲憊的笑容:“什麼時候開始,博家的大少爺也開始關心氣我了,也不知道是榮幸呢還是我的罪過。”田施然隨手拿起一件外披穿上,這樣至少能夠讓脖頸處的草莓印顯得不是那麼突兀。
“嗬,如果不是因為施昂,我才懶得理你。”博千成一個橫眉,心中的嫌棄表現在臉上。
“是啊,在田家你隻是喜歡我的弟弟而已,更何況我這種被監獄長隨便玩弄的女子。”田施然自嘲的笑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裏作用,她總是覺得現在的博千成怪怪的,這種從心底裏麵傳出來的不悅,她能夠感受的到。
原本嘴上的傷已經好的大半,但是還是很僵硬,現在卻和博千成賭氣,皮笑嘴不小的模樣真的是讓人心疼,直到她感受到了嘴中的腥味。
“你的嘴角都是血,真髒。”博千成率先走出了房間,而後扔下一張紙巾,嫌棄的出去看著正坐在髒髒小小的沙發上的田施昂。
“施昂,你怎麼坐在這裏了?”博千成討厭這種窮酸的味道,屋子裏麵一股味道,難聞死了,現在田施昂坐在這裏自然難受:“這裏的空氣不好,我們去樓下等著你姐姐?”
田施然說的沒錯,在田家,他博千成隻能看上田施昂,如果不是因為田施昂,他才懶得做這些費盡心力的事情。
“姐姐還要多久?”田施昂淚眼婆娑的如同一個小姑娘一樣,看著博千成,這麼多年博千成的話在他身邊,早就已經依賴了博千成。
“還有一會兒呢!”博千成的目光看向了臥房門口的影子,現在的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和田施昂一起回到田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