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貝拉雖然和霍以倩剛剛認識,但是她能夠感受到霍以倩不是一個壞人,於是就直接推開了霍以倩的提議:“是不是設計師性格都比較奇怪啊!這麼刁鑽。”齊貝拉一邊說著一遍點頭示意,這些事情她怎麼會不知道呢。

“也不能夠這麼說啊,設計師的性格雖然比較孤僻,但是你看我就沒有那麼刁鑽吧。”霍以倩的臉上掛著笑容,她此時代表的是尉遲集團的首席設計師出席的宴會,也是唯一一個在這次的晚宴上,讓齊貝拉找到房間裏麵的人。

“那倒是沒有,隻不過我有些好奇的是,為什麼尹新巧天生就有那麼多得傲氣。”齊貝拉是一個追求細節的人,尤其是在看到了尹新巧的表現之後,發現尹新巧能夠善於應對很多危機的事情,這些讓她有些奇怪。

如若尹新巧是一個不學無術的人,麵對眾人的排擠,都會麵紅耳赤的,現在居然會主動詢問,聲音也不低。

“這些不過是博家給她養成的好習慣罷了。”霍以倩還是對尹新巧充滿了恨意,說話的時候也咬牙切齒的多:“從小她雖然離開了霍家,但是收養她的博家,卻是更加倍的對她好。”霍以倩早已經被喜歡蒙蔽了雙眼,卻還是能夠聽得見。

“你...”齊貝拉從小並沒有那種感受,對於很多事情都是學會了伸手就夠了,隻要你伸手,就會有很多人來幫助。

齊貝拉的眉毛上揚,她自小不懂那些,不過一聽到的時候,還是會有些難過:“算了,不去想了,隻要你這次能夠脫穎而出,我敢保證,你霍以倩一定會拿到翡翠集團的競標的。”齊貝拉笑著看了一眼麵前的人,不知不覺之間,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

門外的10層大廳裏麵,大家都心急如焚,隻有尹新巧沒有任何異樣。

“你們自己評評理啊,現在這麼熱的天氣,而翡翠集團卻是讓我們在這裏待著,你們想過嗎?這樣的刺激還有嗎?我是受不了。”其中一個穿金戴銀的女士就直接了當的說道:“你們要是一直在這裏受苦,我也救不了。”

尹新巧無奈的笑起來,這些事情她早就應該想起來,隻不過現在說到這些,還是有些著急,她並不打算理會那個穿金戴銀的女人。

“你笑什麼。”人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當一個人想要躲避的時候,命運之神就會抓住他的手臂,不允許離開,穿金戴銀的女人很快就注意到了尹新巧,而後輕蔑的笑著:“你知道我們有什麼地方不同嗎?”

女人的眉間帶著幾分不悅,她早就已經想到了尹新巧會在這個時候阻止的,可是如今卻不在多說一句,隻不過是瞪著眼睛看向了尹新巧。

尹新巧無奈的搖搖頭:“你和我的第一次見麵就是這裏,我怎麼會知道你想要做什麼,和我我們之間的不同?看你的模樣應該是魔都本地人了。”尹新巧抬起眸子,輕輕的笑了起來,一臉的桃花表情讓穿金戴銀的女人有些奇怪。

“你說什麼呢?”女人有些猶豫,她本身這麼一做就是讓父母的麵子不在了,現在又被尹新巧一說,自然是不在多問。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應該是整個魔都最大的珠寶生意王家的千金吧,但是在怎麼任性,生活還是要過的啊。”尹新巧苦口婆心,上下打量了一下女人:“你不用這麼刻意的打扮著自己,其實你就算是不收拾,整個人也很好看啊。”尹新巧的話說的十分正常,而且一點都沒有包庇的模樣。

“你...”女人有些遲疑,但是一想到翡翠集團心中也帶著幾分憤恨:“對啊,我們王佳在珠寶方麵已經有所涉獵,真的是不知道這樣一直等著又有什麼意義。”

坐在辦公室裏麵的齊貝拉早就已經聽到了這些,不免一臉的奇怪:“這叫做什麼事情啊!”她幾乎沒有想到,尹新巧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威力,單單是說幾句話,都說的如此,讓她這個翡翠集團的臨時總裁有些奇怪,為什麼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會說出這麼深思熟悉的話來,真的是奇怪的很。

“你不要著急,你現在直到尹新巧有多可怕了吧,她能夠把一切沒有可能的事情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而且為人十分狡猾的很。”霍以倩回想起之前霍霆鋒對她的針鋒相對,現在更是無奈的很,尤其是霍霆鋒之前做的事情。

她隻要一想起來,就恨得牙根都癢癢。

“你之前認識尹新巧?”齊貝拉忽然間想到了那次在土耳其見到的博冷亦和尹新巧,那個時候,尹新巧還是一個說話都會害羞的人呢,沒有想到現在居然這麼放肆和大膽,果然時間是最好的催化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