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新巧的問題讓齊貝拉有些奇怪,她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向齊貝拉解釋,可是這就是事實啊,根本改變不了什麼。
齊貝拉急忙搖頭:“這個...”齊貝拉自己也有些猶豫了,她也不知道還說呢麼事情才是好的,什麼事情才是不好的,而且尉遲家和翡翠家的事情盤根錯節,她也不知道如何才是真的,如何才是假的,世間萬物,誰又能夠說誰是對的,誰又能夠說誰是錯的呢。
“怎麼?是還是不是?”尹新巧的包包裏麵早就已經摁下了竊聽器,隻要等待齊貝拉說出自己的意見,很快就能夠找到一切的緣由了。
“我也不知道。”齊貝拉撓撓腦袋,而後輕聲說道:“我就是一個小姑娘,什麼都不懂,你說我能夠懂什麼啊。”齊貝拉想起之前媽媽的囑咐,不管是誰問起關於翡翠集團和尉遲集團的關係的事情,都要巧妙的避開這一問題。
齊貝拉嘿嘿的笑起來,而後就想要往會議室外麵走:“你等等。”
齊貝拉的表現讓尹新巧有些意外,她怎麼樣都沒有想到齊貝拉會這麼做,心中更是有幾分詫異,於是隻好跟著齊貝拉走出了休息室。
“其實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的啊。”齊貝拉心虛一樣的看著地麵,生怕被人看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尹新巧了解的點點頭,隨即明白,這一定是有人在刻意的告訴齊貝拉這是什麼情況。
博冷亦見到臉色有些冷的尹新巧,急忙上前安慰:“沒事,要是什麼事情都那麼容易解決的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難事了。”博冷亦說話的時候,整個人的臉上都透露出了溫暖的笑容。
“嗯,是啊。”尹新巧嘿嘿的笑起來,她就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博冷亦這麼清楚的就知道這些人在心中想的是什麼事情呢。
“我在商場上很多年了。”博冷亦好像是尹新巧肚子裏麵的蛔蟲一樣,早就已經尹新巧在心中想的是什麼事情了,不過他的話說的奎武有力,倒是讓尹新巧覺得有些奇怪。
尹新巧的臉色有些慘白,而後跟著身邊的齊貝拉走到了之前的會議室。
霍霆宇好像是在等著齊貝拉出來,並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這件事情我隻能夠告訴你們,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們的,畢竟這是我家裏麵的事情。”其實齊貝拉說的很對,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辦法在細細的說出來,隻不過是因為現在是特殊的時期。
“好。”
尹新巧弱弱的說了一句話之後,就直接拽著博冷亦離開,既然人家那麼想要下逐客令,自己也不好再解釋什麼了。
尹新巧嘿嘿的笑起來,恍惚間覺的那個齊貝拉還真的是有意思,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你笑的是齊貝拉不告訴你事情的原委是嗎?”博冷亦就是那種天底下絕頂聰明的人,不管是誰做了什麼事情,他都能夠感受到事情的原委,不過像是今天的這種情況,他並沒有想到。
尹新巧失望的點頭,而後又搖頭:“是又不是,因為我畢竟不是齊貝拉自己啊。”尹新巧在心中問了很多次的自己,最後居然發現,不管是什麼樣的事情,最終都是一個結果,那就是她和齊貝拉之間沒有心靈感應。
齊貝拉緊緊的盯著麵前的霍霆宇,她有些懷疑今天霍霆宇的出現是什麼意思,於是好奇的詢問起來:“你今天到底來找我是什麼意思。”她說著話的時候,腳已經搭在了桌子上。
霍霆宇的臉色陰沉:“你能不能把腳放下。”霍霆宇的臉色微微有些無奈,他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說,但是隻要是見到齊貝拉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他就有些詫異,為什麼一個小姑娘會變成這副模樣。
“為什麼?”齊貝拉冷哼起來,她倒是沒有聽到過這樣的事情,在自己的公司被別人命令把腳放下。
齊貝拉的嘲笑讓霍霆宇微微一愣:“沒事,就是...你能不能有一個女孩子的樣子啊。”霍霆宇一邊說著一邊尷尬的撓撓腦袋,恨不得現在就和齊貝拉分道揚鑣,可是一想到之前在胡桃裏的那個荒唐的一、夜,他的心中就很是無奈。
“我?”齊貝拉還是有些不解:“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麼嗎?”齊貝拉的眉頭皺起來,還是不懂為什麼霍霆宇會如此。
“對。”霍霆宇是一個敢說敢做的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在齊貝拉的麵前,就怎麼的都抬不起頭來,他的眉眼間都露出了笑容,不過卻沒有辦法。
霍霆宇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走向了辦公桌前,站在了齊貝拉的麵前:“貝拉,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能夠更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