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指著連智宸麵前的母蠱,目光尤其好奇:“是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是有許多東西我都沒有遇到過呢。”

酒保的臉色有些意外,但是連智宸更是不耐煩:“這樣吧,你現在就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連智宸的話讓酒保有些微楞,明明是連智宸這個人闖進來在先,為什麼他還說這種話呢?

“你說什麼呢?你知道是你闖進來嗎?”酒保冷哼一聲:“你把這個東西扔下,我就放你出去。”酒保知道自己的職責,尤其是在博千成的身邊待久了,自然知道什麼事情應該做,什麼事情不應該做的。

“我要是不放下呢?”連智宸清楚的知道現在自己的使命是什麼,於是話音一狠:“我現在就要把這個帶走。”

連智宸說著話,就從袖子裏麵拿出來一個針管,直接就紮在了酒保的身上:“對不起了。”

酒保的眼神帶著幾分淒涼,不過還是沒有經得起連智宸的這麼一個紮,酒保瞪大了眼睛,就好像是臨死之前的狀態,讓連智宸有些詫異。

“希望是我不殺伯仁,伯仁不會因為我而死。”連智宸在心中默念了起來,他比誰都清楚博千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是就因為如此,他才會一直都想要在博千成的手邊救回來生命。

連智宸手中拿著的母蠱,在微弱的燈光下,顯示出了一個名字,霍以倩。

連智宸輾轉小步子的走到了樓下,看到老孫身邊還有兩個小姑娘,心中不免開心打趣:“怎麼?就我上廁所這麼會兒功夫,老孫你就那麼等不及?還找了兩個小姑娘來陪伴著你啊。”

連智宸的聲音略微有些沙啞,見到了老孫的時候,一點不安都沒有,隻是看向了老孫:“我可不喜歡。”連智宸向來喜歡清靜,而且連智宸之前又是服務於博家,所以在座的人都是清楚連智宸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經理急忙過來看了一眼老孫:“先生,您看您哪天如果想要玩玩啊,就過來我給您優惠。”經理的聲音顯得有些突兀。

“好。”老孫原本還想要問一下連智宸剛剛上樓的事情,但是又想著人多嘴雜,於是就急忙點頭,而且還不忘記打了一個酒嗝:“你說說,我們這些醫生,沒事就應該多來這邊娛樂一下,看看多放鬆。”老孫一邊說著一邊走出了酒吧。

連智宸隻是跟在後麵不說話:“家離這裏也不遠,走回去吧。”連智宸看著外麵的景色還算是不錯,以及道路上的車喧鬧的讓人心煩。

“好啊!”

老孫和連智宸並肩走在了路上,老孫急忙問道:“你去樓上的時候有什麼小發現嗎?”老孫好奇的看著連智宸。

連智宸婉然一笑,如同初夏的桃花一般微笑:“看看,這是什麼。”連智宸一邊說著,一邊把剛剛得到在手中的小盒子拿了出來:“這是母蠱!”

還沒有等著老孫猜出來,連智宸就興奮的說了出來,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是一個難得的裏程碑。

“母蠱?”老孫之前隻是在書上聽過,但是卻從來都沒有見到過,母蠱也是一個小蟲子,但是相比較之下,母蠱更溫順,之前聽說在人身體裏麵的小蟲子會爬來爬去的,而母蠱就顯得有些懶洋洋的了。

“我看看。”老孫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而後又猛然關上了蓋子:“走!我們去實驗室!”老孫就好像是忽然間下定了決心一樣,直接就掉頭去了研究室。

對於他這些醫生來說,很多時候,都是一些身不得已的事情,尤其是這件事情讓人有種不正常的感覺:“走。”

連智宸自然是奉陪,隻不過是如今老孫的口中和身上都散發著一種酒精的味道:“今天太晚了,你又喝了那麼多,我想還是明天早晨我們在研究把。”連智宸是一個比較理智的人,現在他也很興奮而且不擔心博千成發現。

博千成此時一定正在大洋的另一邊看著另一番的景色,要不然怎麼會忘記帶著母蠱。

“這...”老孫是一個毒蠱迷,要不然也不會和連智宸一起研究這件事情,他轉念一想:“你說的也有道理,今天我們都這麼疲憊了,倒不如明天來興奮的去做好一件事情。”

老孫是一個十分開明的人,連智宸也欣慰的點頭。

兩個人回到了實驗室的各自的房間,連智宸手中依舊拿著這個意外收獲的母蠱,心中就直癢癢。

“亦,我和老孫拿到了一個母蠱。”連智宸無法一個人獨占這個喜悅,於是就直接打電話給了博冷亦,也不顧及現在是幾點,隻是想要告訴博冷亦這件事情。

博冷亦揉揉眼睛,看了一眼鍾,心都碎了:“哦,你和老孫好好的研究一下。這樣也好為了我們自己籌謀一下。”博冷亦的臉色有些微冷,隻是因為今天的這個電話打的不是那麼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