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哦,不,你是我親奶奶,咱不帶這樣玩行不行?”武揚苦笑,連腸子都快悔青了。
早前玫瑰用槍挾持他出門,本來以他的身手又哪裏會真受脅迫?隻是想起兩人的“交情”,又的確沒從玫瑰身上感覺出殺意,所以想將計就計,看看這妞到底玩什麼把戲,卻不想,自己把自己帶溝裏了。
跟著玫瑰出門一直來到樓頂的天台上。感受著徐徐的涼風,漫天璀璨的星鬥,一向不知浪漫為何物的武揚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叫做羅曼蒂克的東西。
武揚吸了吸鼻子,深情款款的朝玫瑰說道:“親,早說嘛,其實我這人不擇地兒,你直說喜歡露天這種調調,我哪裏會拒絕?”
玫瑰臉刷的一下紅了,看武揚直巴巴盯著自己,氣得她牙齦咬碎,“這牲口太無恥了,滿腦子都是肮髒思想。”
隨機一揚手,惡狠狠的說道:“上去。”
武揚看她手指的方向,竟然是天台邊緣的圍欄,要知道,這可是三十層樓高的天台啊,要真站那上麵,動作稍微一大點,還不摔個粉身碎骨?
他大力吞了口唾沫,試探性問道:“親,咱能不能就在下麵玩?嘿嘿,你放心,你武哥哥手段多著呢,不就是喜歡刺激嗎?”
“砰!”
一顆子彈擦著武揚臉皮飛過,玫瑰臉紅如血,咬牙切齒道:“你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我一槍打死你?”
“媽的,這娘們不知哪根筋不對,竟然玩真的?”
武揚看了看遠處的欄杆,上麵窄小的麵積落一隻腳都困難,自己上去不是找死嗎?
“行了行了,你牛,算我怕你了,要殺要奸隨便你,反正我不會爬上麵去的,實話給你說了吧,你武哥哥我恐高,你要真恨我,就開槍嘣掉我得了。”
武揚無賴息氣發作,幹脆一屁股坐到地麵上,從大褲衩兜裏掏出根中華叼上,吧嗒吧嗒的抽著,卻是再不看玫瑰一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跟我耍橫?”
玫瑰眼露譏諷,手一揚,又是一顆子彈飛出,這次剛好擊在武揚的腳邊,濺起一個拳頭大的深坑,碎屑飛起打在臉上生疼,可是武揚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隻顧著抽自己的煙。
“你不怕我真的開槍?”玫瑰陰沉著臉,故意惡狠狠的嚇唬道。
“靠,你丫不早就開過槍了嗎?別廢話,要殺要剮搞快點,給你殺完,武哥哥還要回去睡覺。”
武揚說得正氣凜然,實際上心頭早憋著一口氣,如果這娘們真打算六親不認,說不得,他也隻好辣手摧花了,罌粟花雖美,但始終是有毒的,而這妞,就是一朵最美卻也最毒的罌粟花。
氣氛有些冷場,玫瑰在開完那一槍後並沒有後續動作,在靜靜的看了武揚一陣後,突然一聲輕歎,那隻舉得直直的手臂也垂了下來,“武揚,聽說新義安要逼你上擂台是嗎?”
“嗯?”
武揚心頭一凜,下意識的從地上站起來,扔掉手裏的煙頭問道:“你怎麼知道的?哦,是了,你本來就是新義安的殺手,對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玫瑰冷冷一笑,不答反問道:“你知道他們派出來同你打的對手是誰嗎?”
“我當然……”
武揚本想說當然知道,可是話到嘴邊,又鬼使神差的咽了回去,“我當然不知道了,怎麼,難不成你知道?”
玫瑰冷冷的笑了笑,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抱起雙臂得意的看著武揚,那意思武揚當然明白,是想讓自己開口求她。
“嘖嘖嘖,不錯哦,真的很有料呢!”
武揚突然眼放狼光,隻顧著盯住玫瑰故意環胸而變得脹鼓鼓的胸脯看,又哪裏有功夫去揣摩她的心思?
“我槍呢?我搶呢?”玫瑰臉一紅,作勢欲提槍。
“嘿嘿……”
武揚猥瑣的咂咂嘴,發現她今晚化了點淡妝,看起來極有風韻,也知道這妞麵嫩,趕緊收起笑容道:“別介,說說你知道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新義安會派誰同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