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意笙,你真的這麼殘忍?連孩子都不要?也要和霍司臣在一起?”
席北冥冰冷無情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我沒有回頭,都能夠感覺到席北冥落在我身上的視線,究竟多麼冰冷。
寶寶哭的更加厲害。
我用力掐著手心,嘴唇泛著一層淺白。
寶寶……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咬咬牙,抓緊霍司臣的手,毅然帶著霍司臣離開。
走出席北冥病房的一瞬間,我渾身的力氣像是被人突然抽幹,整個人都靠在了霍司臣身上。
霍司臣單手摟著我的腰肢,啞著嗓子道:“很難受嗎?”
我隻要一想到寶寶用令人心碎的聲音喊著我媽媽,我就難受。
“以後我陪你多陪陪寶寶,好不好?”
霍司臣看穿我是因為舍不得寶寶,他親著我的額頭,柔聲道。
霍司臣永遠都這麼溫柔。
我吸了吸鼻子,對霍司臣輕輕點頭。
我身上沒有什麼力氣,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最後還是霍司臣抱著我回去的。
回到別墅,我便躺在床上休息,什麼都不想,隻想好好睡一覺。
我這一覺,睡了很長時間,一直到下午四點鍾才醒。
我去浴室洗了一把臉,原本萎靡的精神,頓時好了不少。
我剛從浴室出來,就接到警局的電話,對方告訴我,冒牌貨想要見我。
冒牌貨主動敢說要見我,倒是讓我有些驚訝。
就算冒牌貨不主動敢說要見我,我也會去警局見她。
現在她和肖茵的陰謀已經被打碎,我倒想看看,她究竟是誰?
我下樓讓管家準備車子,直接去警局看冒牌貨。
我到的時候,冒牌貨已經在房間裏等著我。
見我進來,她朝著我微笑道;“我還以為你不會答應見我。”
我坐在冒牌貨對麵,神色淡漠的盯著她。
我到現在都想不到,眼前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她見我一直盯著她看,她彎唇嗤笑道;“你現在肯定在想,我究竟是誰,對不對?”
我挑眉,用手比劃道;“那麼,你能給我解惑嗎?你究竟是誰?”
冒牌貨低笑,神情古怪的朝著我冷冷道:“你怎麼可以忘記我?慕意笙。”
這個語氣……這個眼神,有點熟悉,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我盯著眼前五官猙獰扭曲的冒牌貨,腦子一片空白。
她難不成是……
“傅溪,還記得嗎?”
傅溪雙手抱胸,眼神冷然道。
她竟然是傅溪?
她還是沒有放棄……
我以為,傅溪已經放棄了,看來還是我太天真了。
傅溪對宮淮雪的感情這麼深,怎麼會這麼輕易放棄仇恨?
“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在紙上寫道。
為了對付我,將自己的樣子整容成我的樣子,傅溪做這麼多的事情,真的值得嗎?
“你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不想讓你和席北冥好過。”
“我看不得你和席北冥這麼恩愛,我沒辦法忘記宮淮雪一個人躺在冷冰冰的地下。”
“慕意笙,你可以忘記宮淮雪的死,可是,我卻不能忘記。”
傅溪說這話的時候,情緒異常激動,雙手撐著桌子,對我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