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這個男人一眼,隨即從車兜處拿出一盒杜蕾斯,笑著說如果他不說,我也有辦法知道,當時田蓉上了他的車後,到底發生了什麼,這隻是一個時間問題。
可他自己告訴我和被我查出來,這個性質可就兩樣了。
當然,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我是警察,但我言語曖昧,他不得不相信,我是警察。
他告訴我,他沒有對田蓉做任何事情,因為這裏比較偏,所以到了晚上十一點多,就再也打不到車來這裏了,所以他就幹起了黑車買賣,這裏很多都有他的手機號,包括田蓉。
他記得田蓉,16號晚上,田蓉打他電話,說是能不能將其送到江南,到時候給他七百塊錢。
他尋思著,江南也不遠,大概也隻有一百多公裏的樣子,所以也沒多想,就答應了下來。
我看著這個男人,皺眉說我要聽的不是這個,而是田蓉最後在哪裏下的車。
後者微微一抖,隨後抿了抿嘴,說道:“那……那個,其實,我隻是想要和她發生一次關係而已,這個田蓉我認識,長得很漂亮,你也知道,我是一個男人,也有這方麵的需求,所以,在開到盤山大道的時候,我把車停在了一處廢棄工廠前麵……”
“得手了?”我淡然的問道。
後者撓了撓後腦勺,朝我猥瑣的笑了笑:“開始挺抗拒的,可能是因為,後來,,之後我就一直開著車,在開到八裏橋的時候,她接了一個電話,情緒一下就不好了,說什麼非要我停車,還說我惡心,跑之前,她口口聲聲的說要報警說我強奸她,我想追上去解釋,可是下車之後,她就不見了。”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接了一個電話?情緒突然失控?
誰給田蓉打的這個電話?電話裏麵又說了些什麼?
“所以,你還是強奸了她?”我看著這司機,緩緩地問道。
後者老臉頓時一紅,說這應該算不上強奸吧,畢竟田蓉,她到最後可是自願的。
我笑了笑,順手將這車主放在擋風玻璃小縫隙中的攝像頭拿了出來,轉身就對著這司機道:“算不算強奸,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說話間,我側身就打開了車門,那司機見我將攝像頭揣在了兜裏,立馬下車就拉住了我,說什麼都要讓我把這個攝像頭還給他,還說他可以給我錢,我要多少,他就給我多少。
我淡定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就將這車主的衣領拉了過來,緩慢的說道:“如果當時,你好好地將她送到江南,或許現在,我們就能找到她,而不是像現在一樣,生死不明。”
我又看了一眼車上的紅牛,繼續說道:“利用人性的弱點,來謀取自己所需求的東西,這不是交易,而是無恥,明明強奸了別人,卻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沾沾自喜,既然這個社會約束不了你,那麼就讓法律來約束你,有什麼話,跟警察說去吧。”
我一把推開了這男人,隨後轉身就朝街口走去,之後我打了一輛車,就回到了辦公室。
可我這剛推進辦公室大門,一個穿著淡藍色牛仔外套的男人背影頓時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眉目頓時一皺:“老A?”
他怎麼會在這裏?
這麼多年,我們很少見麵,大多都是用電腦或者手機交流,老A這個人比較深沉,而我呢,也不喜歡太多人在我身邊,因為我知道,我做的這些事,可能會得罪很多人,也可能成為很多人的目標,所以,在這五年之間,除非特別重要的事情,我和老A幾乎都不會見麵。
隻見老A猛然轉身,用著一臉嚴肅的表情看著我,緩緩地說道:“我這裏有一則視頻,是我從暗網這邊拷下來的,你要不要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