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日了狗的心都有了,尼瑪,這剛剛逃過一劫,幾天的功夫,又特麼有人拿著刀子駕在我脖子上,我特麼到底招誰惹誰了?
這時,一陣低沉的聲音突然從我身後發出,他讓我不要動,最好連一根手指頭都不要抖,要不然,他保不齊一個激動,就刺穿了我的喉嚨。
我問他到底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說話的時候,我心髒一直在猛烈的跳動著,因為我不知道會不會在某一刻,這一把匕首會悄然無心的刺入我的喉間。
“啊……”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女人的驚聲尖叫,而這男人更是喘著粗氣的讓我不要動,緊接著,那男人竟飛快的從我床前一躍而過。
我猛地掀開了被窩,雙手微撐,小腹頓時傳來了一陣劇痛,我沒有功夫搭理這些,直衝到窗前,去搭著這男人的肩膀欲往後退去,可就在這時,他竟從腰間拔出一把槍直對準了我,我猛地回手,隻見其拿著一把槍轉身就朝窗外一躍而下。
我連忙起身朝窗外看去,可等我跑到窗外,愣是連一個鬼影都沒有了。
我的病房在住院樓的三樓,從這裏跳下去算一下總共也要三秒的時間,我跑過去五秒,算下來,從我跑過去的時間再到他落地的時間,我不可能看不到他的身影,再加上周圍都十分空曠,但這個人,的的確確,是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當時我也沒想那麼多,隨著門外的那些嘈雜聲,我又朝窗外看了一眼,轉身就朝門外狂奔而去。
我跑出去的時候周圍那些病房裏的陪客以及病患也紛紛從病房內探出頭來查探這尖叫聲到底是從哪裏發出來的,而就在我走到門口卻意外的發現,一陣雜亂的血紅色腳印更是從走廊盡頭直跑到了我的病房門口。
看來,又是一個行凶的案子啊,而剛剛和我打照麵的男人,很可能就是行凶者。
我順著這陣腳步走到了醫院走廊盡頭的樓梯間,血紅色的腳步走到這裏悄然不見,等我打開這安全通道的大門,一具男屍頓時驚現在了我的麵前,而在其樓下台階處,還癱坐著一個護士。
這個男人是被吊起的,就像是一個扯線木偶一樣,四周的釣魚線更是隨處可見。WwWx520xs.com
而在其腳下,血液更是彌漫著了整個安全通道的台階,為了避免破壞案發現場,我隻能先撥打110報警電話,隨後從電梯通道走下樓梯,將那名雙腿已經發軟了的女護士扶起。
我走到二樓的時候,這名女護士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抓著我的袖子就說殺人了,殺人了,等我再想問些什麼,她一個白眼,就暈厥在了我的懷裏。
這時,通道門口的人越來越多,甚至還有人拿出相機準備拍攝,但都被我一一擋了回去。
醫院是一個公眾場合,在這裏發生了這麼慘烈的命案,一定會引起社會輿論造成社會恐慌,如果不能第一時間遏製住這一場輿論風波,那麼以後,警方的壓力可就大了。
想到這裏,我打開了手機,並將手機調成了攝像模式,並直接拿在了手上,順手就將安全通道的大門關閉,並在內等候警方的到來。
同時,我也仔細觀察了這具屍體,說實話,我覺得有點兒奇怪,這具屍體表皮上有很多縫合的傷口,幾乎所有傷口都還沒有拆線,而他的雙眼,鼻孔,嘴巴以及耳朵都被人用釣魚線完全縫合,就好像古代對於泄密者的嚴酷厲刑一樣。
像那種瑪麗蘇宮廷劇中不是都有麼,當一個人得知了某些秘密,事主又是不想讓其死亡,就會使用一些及其殘暴的手段。
為了不讓犯人將秘密書寫,眼觀,耳聽,事主會將其雙眼挖去,舌頭割下,雙手斬斷,然後放置在甕中。
想到這裏,我伸手用紙巾將其雙手緩緩地看了一眼,不出所料的,死者的十根手指,幾乎都被人斬斷。
這到底是有多大仇啊,竟然用這種方式來殺人?
十幾分鍾後,穆然帶著顧北以及李鎮南還有他刑偵大隊的所有成員一同趕到了現場,穆然在見到我的時候翻了個白眼,說了一句怎麼哪都有你,而顧北呢,則是繼續用著欣賞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隨後就走到了屍體麵前觀察了起來。
“您好,請您配合我們警方,退到警戒線外,然後我們給你做個筆錄。”這時,一旁的某位刑警走到了我的身邊,對著我緩緩地說道。
我撇了撇嘴,心想這件事兒跟我反正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所以我也樂的輕鬆,直接就跟著這名刑警推到了警戒線外做起了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