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凡就站在我身旁,看著我問我怎麼辦。
我朝他看了一眼,搖了搖頭,示意我打完這個電話再說。
現在張揮死在了這裏,雖說我能簡單的去檢查屍體,但我畢竟不是法醫,再者說,這已經是第二個了,我個人覺得,還是需要借助警方的力量。
但我剛說完這句話,就被老頭一下回絕了。
他告訴我,軍方之所以讓他找人,是因為他們根本不想給外界知道,如果將這個視頻傳播出去,而凶手至今為止還在逃的話,那麼讓那些市民還怎麼去相信這些保衛國家的人能夠保衛他們。
所以這個視頻,一定不能公開,不光是視頻,就連這個消息,也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對此,我略顯無奈。
“你過去的時候,那個糟老頭子還一直在問我你幾歲,很顯然,他並不相信你有這個能力,還說你能查到什麼,他就把頭拿下來給我踢,你可得爭氣點,我可還沒有提過人頭呢。”
說話間,老頭兒將電話直接掛了,而這最後一句話,惹得我寒毛直豎。
要踢軍方大佬的腦袋?
別問他做不做得到,因為可能在我心裏,隻要他想做的,就一定做得到,當然,這老頭兒也愛開玩笑,所以,如果將其定義為玩笑的話,那麼他和這個軍方大佬的關係,應該很不錯才對。
掛了電話,我朝張不凡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怎麼?害怕了?”
張不凡搖了搖頭:“不,我是覺得,你能破這個案子,我才會幫你的。”
對於張不凡的這句話,我有點兒詫異,因為畢竟我和他萍水相逢,認識還不到二十四小時,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卻是斬釘截鐵的。
“你之前查過我資料?”我看著張不凡,繼續問道。
“恩,你很厲害。”
我笑了笑:“我們都在找尋真相。”
說話間,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這腳步聲,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時一隻小分隊,而且,他們身上的重量,要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體重。
我讓張不凡守在這樓道內,而我自己,則穿著一身迷彩服,直接就走下了樓。
不出意外的,我清點了一下人數,全都到了,就差了張揮。
我順手就從一旁助理教官的手上拿了一份名冊,從中找了一名名叫周瑞的新兵蛋子,低聲問道:“張揮呢?”
這個新兵蛋子和張揮是臨床,也是同鄉,所以,我直接就走到了他的麵前,開口問道。
後者昂首挺胸,成稍息狀,直接說道:“報告,張揮在出發的時候,肚子有些不舒服,我們讓他在營地休息了。”
“是誰給你的權利?助教?”我朝後看了一眼那位名叫李想的助教,冷不丁的問道。
後者和我對視了一眼,當即臉紅的低下了頭,也沒有想過要反駁。
李想是周峰的戰友,自周峰被提來到獵鷹小組之後,李想在第二年也參加了獵鷹小組的選拔,後來,在那幾場戰役上,一個獵鷹小組整整三十八人,最後就隻剩下了周峰,李想,還有待在獵鷹小組的其餘四個老人,可以這麼說,周峰死後,最有可能當上這個教官的,就是李想。
所以李想在獵鷹小組裏麵說的話,也算是有效應的,隻不過,他可能忘了,在軍營中,我才是他的直屬長官。
嗬,如果我的猜測沒錯,等我們回到營地,這個張揮或許,會給我些許驚喜。
“我們也是人,也有不舒服的時候,難道帶病還要訓練嗎?”突然,周瑞眉目一皺,直站到了我的麵前,大聲的說道。
我上下打量著這個周瑞,嘴角弧出一絲微笑,當即點頭說道:“哦?在我眼裏,你們不是人,而是一群廢物。”
這話一出,那些老兵頓時一愣,而站在我麵前的周瑞,更是義憤填膺的反駁,甚至還要跟我單挑。
我當然知道這些新兵蛋子表麵服從,可背地裏在說我些什麼,畢竟在這個軍營裏的都是一些軍區的佼佼者,沒點本事,怎麼能讓人服氣。
我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看著眼前的周瑞。
“砰”的一聲巨響,周瑞被我踹了一腳,也正是這一腳,在踹上他小腹的時候,他想要反抗,但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就這樣,直勾勾的被我踹到了五米開外的大樹下。
這時,站在左側的某個叫做張弛的老兵頓時驚愕,連忙問道:“這是……周教官的龍虎步你怎麼……”
“這就是你們和教官說話的方式麼?說句實話,腦子是個好東西,但是我希望你們都有,你們自己看看,你們心疼的這位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