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行為把小青驚得不行,聞見那味兒便直接跑到牆角去吐了,好似要把昨晚上的飯菜都給吐出來。
“姑娘,你這怎麼下得去手啊!”
小青強忍著難受,一手捂住胸口皺紋問。
謝庭濘露出一臉無語的表情,對小青擺了擺手說:
“你去煮碗麵條吧。”
小青聞言,連忙點了點頭,直接向廚房跑去。
就當謝庭濘快要施肥完時,二狗在一處拐角伸出腦袋向這邊望。
“二狗?看什麼呢?”
胡卞氏在他身後詢問,杵著一根木棍就像這邊走,看著眼前的景象,胡卞氏大驚失色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會像他這樣幹農活,便連忙快了幾步上前。
“謝姑娘,你怎麼能幹這些啊?放下讓我來吧?”
“嬸子你好好休息,我自小在鄉下長大,對於這些農活,再是熟悉不過,隻是現在身份有礙,隻能關著門做這些了。”
“原來如此,謝姑娘你是讓我刮目相看但是這活太髒了,你是主子還是少做這些的好,不然以後怎麼禦下呢?”
聞言,謝庭濘有些讚同地點了點頭,現在在濟安堂還好,若是以後嫁進了褚家,她這副樣子恐怕會惹得別人說閑話的。
於是,謝庭濘扯出一個微笑說:
“嬸子說的有理,那以後可要勞累你了。”
“不勞累,我還得感謝您讓我們母子有了容身之所,做這些算什麼,我這身子今日精神了不少,相信過兩日就可以下地了。”
一邊說著,胡卞氏叫了牆角的二狗一聲:
“二狗,還不快幫謝姑娘?”
“二狗還小,怎會做這些?”
謝庭濘一臉震驚地看著二狗熟練地將農具收拾起來,將最後兩株玄芠草給施了肥。
“鄉下的孩子沒那麼嬌貴,他從小看著我做這些,多少也會。”
聞言,謝庭濘不再說些什麼,畢竟她自小也是被虎子娘逼著幹農活的。
用完早飯後,謝庭濘又去睡了個回籠覺,還沒醒呢,就被外麵的一陣嘈雜聲給吵醒。
“表小姐,姑娘在歇息呢,我去知會一聲您來了,您就在正堂先歇息吧?”
“怎麼這都要正午了還在睡?難不成真病了?我去看看!”
範瑩瑩的聲音在外邊響起,語氣中露著些狐疑和不滿。
謝庭濘聽見動靜連忙起了身,將外袍穿上,剛係好最後一粒扣子房門邊被推開了。
“你沒睡覺呀?那這幫奴才怎麼說你在歇息?”
範瑩瑩一臉不滿地看著她,然後瞪了小青一眼。
謝庭濘連忙解釋:
“你那麼大動靜我若再不醒,那可真是豬了。”
此話一出,眾人皆掩麵而笑,範瑩瑩一副沒好氣的樣子看著她說:
“你給我的賠罪禮還沒給我,是想反悔嗎?”
而後,對旁邊的婢女吩咐。
“你們先出去,我跟庭濘要說話。”
“是!”
待丫鬟們都出了房門,謝庭濘連忙迎了上去,拉著他的手坐下說:
“我的好姐姐,我這不還在準備嗎?想著過幾天就給你送去,既然你今天來了,那也免我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