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錯吧?”鄭宇軒又重重的敲了下桌子,似乎正提醒著女人。
女人臉上的神情微微僵了僵,還是坦誠的點了點頭。
“美女你這自身條件呢,確實是很不錯,隻是,有些人對於你來說,還是隻能遠遠的看著,你也別覺得自己為什麼配不上,這事實也確實,有些人是高攀不得——而且——這愛情嘛,沒有先來後到,沒有道理可言的——所以——你該放手,外麵有更廣闊的天空,隻要你出去,或許,你就能發現,其實,能給自己愛情的那個人,或許不是最好的,卻是最適合自己的。”
鄭宇軒叨叨的說了一大堆,看著女人臉上的笑僵了,又再次複蘇了,漸漸的臉上的笑,又慢慢的成了淡淡的憂愁。
女人輕輕的咬著唇,並不開口。
“你難道不讚同我的說法?”鄭宇軒又追問。
女人似乎仔細的想了想,慢慢抬頭看了一眼鄭宇軒:“沒想到,藏了這麼多年的心思就被你這麼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給識破了。”
“所以,被我猜對了?”鄭宇軒笑了笑:“不對,我是看美女這麵相算出來的。”
“愛而不得,還不如早點放手,你長這麼漂亮,害怕遇不上屬於自己的愛情,何必,偷偷的苦苦的守著——”鄭宇軒用著老方丈的口氣說著。
“你是她什麼人?”
女人輕歎了一聲,終究問出了心裏的疑惑。
“我啊,算是上司吧。”
鄭宇軒似乎認真的想了想:“不過,這並不影響我給你算命。”
“她的命,可真好。”女人似乎有些羨慕的歎了口氣。
鄭宇軒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白慕晴的命好?
他怎麼不覺得,家裏人的對她的那些不待見,他可全看見了,親眼看著她的親媽比對仇人還對她狠。
要不是他出麵解圍,或許,她早就不在白氏了。
還有——還有太多太多對她的不公——他向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而且,很多時候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多愁善感,悲天憫人了——鄭宇軒彎了彎唇,自嘲的笑了笑。
“謝謝你。”
女人突然也跟著笑了笑:“你坐會吧,我還有事,就不在這陪著了。”
“好,你忙你的。”鄭宇軒攤了攤手。
“沒想到,鄭律師還會算命。”
女人剛走,有一個高挑的身影就在鄭宇軒的對麵坐了下來。
鄭宇軒看了一眼眼前這個不速之客,似乎絲毫沒有意外。
“鄭律師,要不,你也給我算算命?”
白慕欣伸出手來:“是看手相,還是麵相。”
鄭宇軒淡淡的看了一眼白慕欣,立馬站起身來:“今天是不能算了,一天一卦,泄露天機,可是會折壽的,我還不想那麼早英年早逝呢。”
鄭宇軒誇張的把這解釋說的頭頭是道。
白慕欣看著鄭宇軒離開的身影有些憤憤的握了握拳。
從醫院出來她就沒準備回家,眼前一直一直都不斷在晃著楚少寒和白慕晴黏黏膩膩的畫麵,越想就越是不甘,越是不甘,她就越為煩躁,她隻想找個熱鬧的地方排解排解這心裏的煩,卻在一家酒吧外意外的發現了正準備離開的鄭宇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