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想到,一向雷厲風行的他,居然還會遇上這麼棘手的問題。
或許,這是他長這麼大,遇到的最難的難題了。
明明是那麼簡單的事,可是,他卻下不了手。
“是,白慕欣她那麼好,又怎麼會對你不好呢,我隻是想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這命,不是說改就能改的,而且——你要是改了命中原本注定的,說不定還會遇上其他更麻煩的事。”
楚少寒想了想,還是隨口編了謊。
白慕晴似乎有些詫異的看著楚少寒:“楚少寒,原來你也信命了,不過,這可不像你的風格。”
“我當然信命了,不然,我們兜兜轉轉怎麼會還是在一起了——”
楚少寒突然笑了笑。
“好了,你就不要像個老太婆一樣,愁這個,愁那個了,白慕欣現在不是挺好的麼,你說她並不喜歡鄭思明,這也好,鄭思明暫時醒不過來,她也不用整天對著自己不喜歡的人不知所措——等哪天鄭思明醒來的時候,說不定白慕欣已經喜歡上鄭思明了——”
楚少寒“一本正經”的分析的頭頭是道。
白慕晴有些遲疑的看著楚少寒,突然就彎唇笑了笑:“楚少寒,你說的好像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什麼叫挺像,是本來就是。”
楚少寒也跟著笑了起來。
白慕晴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濃了起來,經楚少寒這麼一分析,她倒是沒那麼糾結難過了,心底的那個結似乎一下子就打開了,沒想到,以前像個木頭一樣的楚少寒居然還這麼會安慰人。
“怎麼樣,崇拜我吧?”
楚少寒“自戀”的指了指自己。
“崇拜,簡直崇拜的五體投地。”
白慕晴依舊笑的很開心。
“楚少寒,我那天是怎麼回來的?”
白慕晴笑了好一會,似乎又想到了些事。
“我說你喝斷片了,你還不承認吧,那天你把自己喝趴在了廁所——然後給我打電話,哭著喊著讓我把你接回來——”
楚少寒把那壓根就不從在的場麵居然描述的誇張至極。
“我——有那樣嗎?”
白慕晴顯然一臉的不信,可是,她對於那天把白慕欣送回房間後的事情,是半點點記憶都沒有,所以,楚少寒說她喝斷片了,她也實在找不出理由,說她壓根沒喝斷片。
她隻是清楚的記得,她喝的是果汁,還是白慕欣為了不讓她喝酒,特意給她的果汁,難道說,那壓根就不是一杯果汁,而是一杯長的像果汁一樣的酒。
是不是酒她已經不能確定了,可是她能確定的是,白慕欣肯定是不知道那是杯酒的,肯定是跟她一樣,把它當了普通的果汁。
“你那天隻看到了我,沒有看到我姐姐嗎?”
白慕晴又問道。
“沒有,我去的時候你已經在洗手間吐的不省人事了,房間裏就你一個人,沒有別人。”
楚少寒依舊回答的極其認真。
“可是,姐姐怎麼會跟鄭思明出現在另一個房間,還被記著圍攻了,以姐姐的酒量——不應該在那樣的場合喝醉,我覺得肯定是姐姐的那杯酒有問題,原本那杯酒是該我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