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今天闖大禍了!
蘇知鳶這句話,仿佛具備魔力,一時間,竟然讓孫飛,秦川等五六人,集體愣住。
秦川深簇眉頭,既顯得煩躁,也有點惱羞成怒的跡象。
孫飛則鼓動嘴巴,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餘者目光,均毫不猶豫的打量起,從頭至尾,既沒有半點多餘動作,也對孫飛的嗬斥,羞辱,充耳不聞的沈卓。
換做尋常人。
即便覺得秦川這群富二代不好招惹,但人要臉樹要皮,至少得掙紮掙紮,嘴上反抗兩句吧?
哪有全程當個啞巴,穩坐泰山猶如石雕。
“秦少?”孫飛留了個眼神,示意秦川。
沈卓的反應,有點奇怪,加上蘇知鳶莫名其妙來了句你們闖大禍了,別真得一腳踢到鐵板,惹來無妄之災。
不過……
他秦川,在杭城這地界,也不是什麼凡夫俗子。
隻是,這兩年上大學,無奈在外市活動,久而久之,自己在杭城的名望,也順勢弱化下去。
若說早兩年,論花天酒地的境界,和江家那幾位公子爺,可謂不相伯仲!
論背景,父親在杭城,算是徹頭徹尾的地頭蛇!
誰敢跟他比拚實力?
哪怕杭城有幾個他秦少不敢惹的存在,但那種位置的人兒,玩的層次與圈子明顯與自己不同,怎麼可能出現在這種餐廳?
杭城這麼大,秦川不相信自己一腳就踢到了個大家夥,這概率,怕是比自己買彩票中五百萬都難!
“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容易糊弄?”孫飛重新開腔,比先前的姿態,顯得更加盛氣淩人。
秦川恢複自信篤定的笑容,眸光毫不遮掩,就這麼直白,玩味的盯著貌美如花的蘇知鳶。
孫飛自然清楚秦川的意思。
“秦少,這娘們是難得的美玉,錯失了,下次就遇不著咯。”孫飛哈哈大笑,猛地抬起手,囂張又霸道的抓向蘇知鳶。
“今晚就你了,好好陪侍咱們的秦少,隻要你乖一點服從一點,明天重重有賞。”
“至於你眼前的這個廢物男人,嗬嗬,他連動都不敢動,你信不信?”
孫飛輕蔑的打量沈卓兩眼,突然發難,這一幕,嚇得蘇知鳶心口猛跳。
隻是。
一隻如鷹爪般的大手,果斷擒住孫飛,就聽現場泛起哢哧一聲,所有人短瞬間,集體石化。
“啊,啊……”
終於變了副臉色的孫飛,目瞪口呆的看著手骨紮穿肌膚,就這麼慘白的露了出來。
因為速度太快,手段太殘忍,好一會兒功夫,血跡才像開閘的泄洪口,衝天而起。
蘇知鳶連忙護住雙眼,這樣的血腥畫麵,她受不了!
秦川也茫然的張大嘴巴,一時間方寸大亂,不知道如何處理,身後幾位富家子,更是如喪考妣,麵色蠟黃。
“秦,秦少,我的手,我的手斷了。”孫飛哭哭啼啼,原地跺腳。
沈卓若有所思的拿起湯匙,漫無目的轉動著。
秦川橫眉冷豎,嗬斥沈卓,“你,你敢傷我的朋友?信不信,老子今天一聲令下,直接將你碎屍萬段?”
遇到這種突發事件,再好的修養,也扛不住情緒失控。
秦川試圖點指沈卓,目光越發陰狠。
“秦少,你一定要替我報仇,我快疼死了。”孫飛痛苦的哀嚎,令人頭皮發麻,這種源自生理方麵的巨大痛楚,任何正常人都受不了。
“貝勒爺的女人,也敢冒犯,這是活膩味了?”
猛地抬高右手的秦川,猛地聽到‘貝勒爺’三個字,動作於一瞬間呆滯,隨之倍感毛孔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