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疑惑地看著提起孩子的張麗,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說。
張麗搖搖晃晃地走到床邊,想要伸手摸摸岑小麥的臉,“你長得可真像你媽媽啊!”
岑小麥偏頭躲了過去,用飽含恨意的眼神看著張麗。
張麗的手停在半空中,她若無其事地把手收了回去,嘴角帶著笑,“你們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對她下手嗎?”
蘇源感覺接下來她要說出來的事情自己一個外人不好在場,就向岑老爺子提出了告辭。
岑華泰不在意地擺擺手:“蘇先生,我家這些破事還有什麼不能聽的。”
蘇源也就沒有堅持離開,他對這個原因還是相當好奇。
聽完張麗的講述之後,眾人隻覺得荒謬又可笑,不知該用什麼詞來形容她的做法。
原來,促使張麗做下這些惡事的緣由居然是岑家家業的繼承權。
當初,岑華泰的女兒岑婉柔遇人不淑,在結婚幾年後憤然離婚,帶著岑笑笑回到了岑家。而張麗是岑河源的第二任老婆,兩人年紀相當,相處的也很好,直到有一天查出了岑婉柔懷孕的消息。
孩子是前夫的,岑婉柔不忍心打掉,而且岑家也養得起,就覺得生下來也好。
但是張麗突然就慌了,她和岑河源結婚多年一直沒有孩子,這也沒什麼,兩人年紀還不是很大,還可以生。但是岑婉柔懷孕了,以岑華泰對她的寵愛,這個孩子肯定也是姓岑的,萬一她肚子裏的是個男孩,那岑家的家產以後是不是要分他一半?萬一自己以後都沒有孩子的話,岑家是不是要落到那個孩子手裏?
這樣的想法無時無刻不在影響張麗的心神,她想著,要是沒有這個孩子就好了?
終於,心裏的猛獸突破了道德的禁製,張麗下定決心開始動手。
岑婉柔對張麗完全沒有防備,不知道每天被她送過來的是要命的毒藥,日複一日,待到生產那天,岑婉柔血崩而亡,留下了體內淤積毒素的岑小麥。
看到岑婉柔生的是個女孩的時候,張麗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她停下了自己的毒手,對岑笑笑二人盡心盡力,然而她還是沒有自己的孩子。
看著岑笑笑和岑小麥兩個人逐漸長大的可愛模樣,張麗潛藏在自己內心深處的毒蛇忍不住再次發動了攻擊,她開始把岑笑笑養成一副嬌縱不動腦子的廢物大小姐,接著給岑小麥下藥,讓她深受病痛的折。磨。
她也幾近於成功,如果沒有蘇源此時的出現的話,果然,都是命啊!
蘇源聽到這莫名其妙的原因之後,滿腦袋都是問號的表情,就因為這個自己腦補的理由就要對著無辜的孕婦下黑手?
岑笑笑隻覺得荒謬,“原來一開始竟然隻是為了岑家的繼承權,你就要了媽媽。的一條命,她把你當親姐妹,你就是這麼對她的?!”
張麗現在臉上無悲無喜,好像已經接受了現實,聞言也隻是點了點頭:“是我對不起她。”
岑笑笑一下子就崩潰了,衝過去對著她又踢又打,“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你把媽媽還給我啊,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