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們已經無限接近張狗蛋了,時間剛剛好,蘇源奪門而出,同一時間打開了房間裏的燈。
突如其來的亮度,張叔和張春一瞬間難以適應,發出震耳欲聾的叫喊聲。
透明的注射器就直接映入眼簾,蘇源忍不住皺眉,僅僅幾秒鍾,倆人也看清楚了站在自己對麵的人,還好一切都來得及。
張春不怕死地上前一步,“就說知難而退怎麼會是你蘇源的風格,還好我們早就料到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如果我們叫人,你覺得你這個處境會尷尬嗎?背著所有人藏進張家,還對張弘圖謀不軌。”
張叔瞥了一眼蘇源,沒將他放在眼裏,可是他剛剛手裏握著的注射器不翼而飛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今天來了就休想活著離開了?”蘇源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我們一直沒打算取你性命,可你總是和我們糾纏,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嫌麻煩把你和張狗蛋一起送上西天。”張春臉上的表情已經扭曲了,話裏話外沒在怕的。
他說完還沒一會,門被人踢開,眾人都是怒氣衝衝地看著張春和張叔,來者無一不是張家族人,似乎已經知道了他們倆的滔天罪行。
“不……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就是他,他還想謀害張弘。”張春叫家族裏的人全在場,開始不知如何是好,慌亂之間看了一下蘇源,就立即指認他,誰都不知道他後背全濕。了。
“我們沒瞎,看得清楚眼前的狀況,明明是你們想要謀害三少爺,還推卸給別人,老子看不起你們倆個大男人。”
“就是,敢做不敢當,怪我們居然把你們當成兄弟。”
“這麼說,張睿的死也不是巧合,有人提前設計好了,張家怎麼會有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
張弘房裏的眾人自從張叔和張春進來之後,就一直靜靜地站在門口,所以他們的談話無疑全部落入了他們耳中,是非對錯他們還是知道的,哪能由得他們一手遮天。
但是張春還費盡心思狡辯,奢望張家族人繼續信任他們,可他或許怎麼也想不到更增添了他們的反感,恨不得立馬將他們趕走。
所有人都在指責他們的不是,似乎一切的罪惡都是由他們引起來的,那些話沒有最難聽,隻有更難聽。
沒辦法,張春殺害張睿,那是事實,不容狡辯的,他和張睿身上可是流著相同血液的親人,他都能下得去手,這種喪心病狂的人簡直天理難容。
張春此時被張家人圍了個水泄不通,周圍人的謾罵聲久久徘徊在耳旁,他不服,他不該活成這個模樣,他應該是受人尊敬的張家代理家主,而不是淪落成過街老鼠。
原本一切都是那麼順其自然,直到……張爺回來了,他不再是張家家主的候選人,反之,隻要他不在,張春可以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權利,成為名正言順的張家家主。
就在一切都準備就緒之時,張弘悄無聲息地回張家了。
很多事情可能外人不是特別明白,可張春也騙不了自己。
李老爺子早在很久以前就將張弘選為家主唯一的候選人,依照張春的性格,不可能讓這種消息傳出去,他想要除去而後快的心思一直都有,可是他每次都能化險為夷,以至於現在還能站在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