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城監獄大門,一個背著帆布包的青年大步走出監獄。
他叫江銘,原本是雲城中醫大的學生。
三年前,他的女友被富少張峰下藥,差點失去清白。
江銘一怒之下把張峰打成重傷,這才進了監獄。
入獄後的江銘在機緣巧合之下被一個隱世高手看中,從他那裏學了一身醫術和修煉之法。
三年裏,他用醫術救了不少人,這些人很多都是華夏的各方執牛耳者。
如今,江銘人脈已算通天。
“媽,這幾年你過得還好嗎?”
“李芸,你說過等我出來了咱們就結婚,感謝你不離不棄!”
想起母親滄桑的臉龐,還有女友明媚的笑容,江銘回家的心情又濃烈了幾分。
坐上出租車,江銘的思緒又回到了幾天前。
意識到自己大限將至,師父武鎮山把他叫過去,交代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是讓江銘去秦家當上門女婿。
武鎮山小時候家裏窮,當過乞丐,秦家太祖對他有一飯之恩。
十年前,武鎮山為了報恩,強行給秦家轉運。
秦家這才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一躍成為雲城五大家族之一。
如今秦家鴻運已盡,必須要讓江銘入贅秦家,才能繼續給秦家轉運。
第二件事,便是讓江銘對他行拜師大禮,正式成為自己的關門弟子。
拜師完成後,武鎮山送了他一枚樣式古樸的戒指,讓他三月後前往東海傲龍島,替他參加天榜爭霸會。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武鎮山對自己有授業之恩,他自然把師父交代的兩件事牢記於心。
片刻,江銘來到雲城郊區一處老式家屬樓前。
入獄三年,江銘一直都在潛心修煉醫術和功法,對家裏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看著熟悉的樓房,江銘心裏五味雜陳。
“三年了,不知道母親的頭發又白了多少。”
來到門口,江銘突然聽到裏麵傳來一陣爭吵的聲音。
他二話不說,直接推門而入。
隻見家裏東西被砸的亂七八糟,一個模樣猥瑣的男子正在撕扯著江銘母親的頭發。
“死老婆子,還嘴硬是不是,趕緊把訂婚戒指交出來!”
江銘的母親張淑芬嚇得渾身顫抖,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
張峰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冷笑道:“你眼睛瞎了還不夠,難道耳朵也聾了嗎?”
一個打扮妖嬈的女人站在他身邊,正是江銘的未婚妻李芸。
隻見她一臉不耐煩地說道:“識相點就趕緊把訂婚戒指交出來,否則別怪峰哥對你不客氣!”
當初江銘和她訂婚的時候,張淑芬怕他們把訂婚戒指弄丟了,提出要替他們保管戒指。
李芸覺得戒指也不值幾個錢,就交給了張淑芬保管。
現在她想毀掉婚約,跟張峰在一起,於是就想著拿回訂婚戒指,讓江銘徹底斷了對她的念想。
而此時,江銘剛回來就看到李芸和張峰攪和在了一起。
轟!
他的腦袋就像被雷擊了一樣,五髒俱焚!
“死老婆子,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下手不分輕重了!”
眼看張峰的手下要對母親拳打腳踢,江銘頓時怒火攻心。
“找死!”
江銘一個箭步衝上去,一腳將對方踹開。
砰的一聲,那人直接被踹飛出去四五米遠,重重摔在地上。
“兒啊,是你嗎?”
張淑芬聽到兒子聲音後,激動呼喊。
江銘蹲下身扶起母親:“媽,是我,我回來了。”
張淑芬蒼老的手順著江銘手臂摸向臉龐,熱淚直流:“真的是你,我的兒啊,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看著母親一臉憔悴的模樣,江銘心中一陣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