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江銘和李飛虎離開包廂後,王海東瞪了一眼地上那些保安,怒斥道:“都別他媽的裝死了!再裝下去,信不信老子這就讓你們死!”
那十多位保安嚇得一激靈,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王海東也沒有責怪他們,換成自己的話,也會與他們一樣。
敢去觸虎爺的黴頭,就是找死。
王海東隨意用衣服擦了下臉,滿臉血跡的臉孔經過擦拭,更是顯得滲人。
因為先前手中用力,包紮斷指的紗布已經染滿鮮血。
王海東怒瞪著包廂裏的人:“要不是你們這群狗東西不長眼,老子能惹上那位大人?!”
“你們都該死!”
隨後,包廂裏傳來一陣陣的慘叫聲。
不久,整個房間變得亂七八糟,血腥味和尿騷味充斥在整個房間裏。
嘲諷過江銘的那幫同學,一個個鼻青臉腫,猶如喪家之犬坐在地上。
王海東剩著幾分理智,出了惡氣,並沒有把這些人真怎麼樣。
王海東帶著人離開前,也把張傑帶了出去。
不管怎麼說,張傑始終是他的親表弟。
此時眾人無比後悔,不該為了討好李芸和張傑而去嘲諷江銘。
如今錯失了攀上江銘這棵大樹的機會不說,還挨了一頓胖揍。
明顯是江銘留有情麵,不然以虎爺的手段,他們今天就別想站著出去乾豪酒店。
這些對先前走出去的六位同學心生嫉妒,重點不是他們沒有挨打,而是沒有得罪江銘。
“李芸,都是你因為你這狗眼看人的家夥!”
蘇文靜惱怒地捂著紅腫臉龐。
她不敢對王海東發火,更不敢對江銘,隻能發泄在李芸身上。
李芸癱坐在地上一臉癡呆,沒有聽到蘇文靜的話。
“都是因為你和張傑,我們白白挨了頓打!”
“還說江銘是一無是處的廢物?雲城地下霸主虎爺都對他這麼尊重,這會是你說的廢物?”
“要不是你們倆,我們能去嘲諷江銘?!”
“挨打就不說了,要是被江銘記恨,我們以後還這麼在雲城待下去?!”
眾人紛紛指責李芸。
不知道李芸是被王海東打傻了,還是讓江銘的身份給震撼到了,坐在那裏一言不發。
這些人越說越氣,想起虎爺對江銘的態度,更是悔恨無及。
江銘絕對有著他們高不可攀的身份,如果能和江銘搞好關係,就憑著虎爺對他那份尊敬,以後必然能在雲城橫著走。
現在倒好,因為李芸和張傑,一切關係都斷了。
這些人隻知道指責他人,從來不去想想自身。
倘若剛才能和那六人一樣,不僅少了頓打,日後說不定還能尋求江銘的幫助。
世上沒有後悔藥,他們隻能把那股悔意變成怒氣,發泄在別人身上。
突然,包廂門被一位保安推開:“都他媽的愣著幹嘛?趕緊滾出去!”
眾人聞言連忙起身,灰頭土臉地逃出乾豪酒店。
隻剩下李芸,仍然呆坐在地上,嘴裏似乎在輕輕念叨著:“不可能,不可能......”
乾豪酒店最豪華的包廂裏,李飛虎端起一杯酒,彎腰自責道:“對不起神王大人,是小人疏忽,擾了大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