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你們這種做法實在是太殘忍了,也就是說你們並沒有給他打任何的麻藥。
就是把他直接綁在了手術台上,然後就利用刀子對他們的心髒還有各大器官進行了解剖。
之後再進行縫合,那個時候的你們還是稚嫩的醫生,根本就沒有那麼好的手法,肯定有人會擦槍走火。”
潘浩聽到黃青青的話之後點了點頭,他的眼神同樣非常的痛苦,他能回想到那個時候的畫麵。
他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罪過,也是因為他發現這些罪過的緣由。
導致後麵他們整個班上所有的同學都受到了這種殘忍的報複,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潘浩已經不願意再繼續提起那個時候的畫麵了。
他把所有的細節都已經完全的淡化,我知道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全部都被他給隱瞞,但我並沒有多說。
“其實那個時候還有很多的事情都已經被我們給隱瞞了,學校方麵根本就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而且那個東西被送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以屍體的形式送過來的。
後來解剖老師跟我們說,咱們進行了屍體解剖之後,在他身上劃開的這些刀口。
回去之後隻要做一個報告直接上報給學校告訴他學生們在做手術的時候不小心遺留下了刀口。
學校方麵根本就沒有什麼心思來顧及這件事情,校方的那些領導每天隻會想著在外麵吃喝玩樂。
哪有什麼心思跑到我們實驗樓裏來看看這個大體老師被破壞成什麼模樣……”
潘浩的嘴角掛著一絲苦笑,我能夠看到他嘴角的黑色粉末,慢慢的撒在地上,看上去還有幾分恐怖的意思。
“其實你們沒有必要這麼做的,你們一旦這麼做的話,反而是把這件事情弄得更加的棘手了。”
“是呀,你說的沒錯就是因為我們選擇了這樣的方式,所以才把整個事情鬧到現在這個地步。
鬧到現在這種沒有辦法能夠受得了委的地步,我們從實驗室裏出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請了一段時間假直接回到家裏。
因為我們所有的人都做了同一個夢,我們夢到了那個人滿身是血的找我們來。
要命說是我們切開了他的心肝脾肺,是說是要讓我們所有的人都為他陪葬。”
說到這裏的時候,潘浩又開始恐懼了起來。
我能夠感受到整個房間裏的燈光在不停的閃爍,似乎是受到了強大低壓的影響。
我看著房間裏的這些燈泡都快要爆炸了,黃小黑從門外走進來看到這個畫麵的時候,趕緊衝著我們說了兩句。
讓他的情緒稍微安撫億點,要是房間裏的燈泡子炸了的話,這半夜三更的他還真不知道去什麼地方找燈泡呢。
樓底下的那些大爺大媽把他給圍了一圈,七嘴八舌的說是黃小黑紙到底在搞什麼飛機這棟房子呢,已經很久都沒有人住了。
“潘浩啊,咱們有什麼話好好說,先不要情緒那麼激動。
這樓底下的人已經開始懷疑咱們了,咱們說到這裏在突然之間停電了的話,樓下居委會的大媽肯定得打電話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