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是說到這件事情的話,昨天晚上我確實是有些發現,我昨天晚上好像是看到了一隻九尾狐狸,就是在那個位置。”
我邊說這句話邊拉著小白走到了窗戶邊上指著樓底下的一杆路燈。
然後說那東西朝著那個方向跑了過去,隨後小白一臉詫異的看著我。
我又從他描述了一下昨日夜裏我是怎麼看到那個東西變形的,以及那個東西回應我的眼神。
小白的臉色瞬間就已經煞白,他趕緊掐指一算,最後又到廚房裏麵端了一碗水來。
拿著兩根筷子將這筷子放在水裏,又拿出一把匕首,讓我將這手給伸出來嘩啦一下,直接從我手心裏劃開了一道口子。
握著可是鑽心的疼呀,這大早上起來一口熱飯都沒吃,直接被它放了一波血。
關鍵是你要是要寫的話,你直接在我手指上紮上一針不就行了嗎?
非得把我這手心給劃破,這是做什麼?
“我說兄弟你要是真想學的話劃破指尖不就行了嗎?咱們這也不能每次都直接還我的手掌吧,這愈合起來可難了呢,得愈合好長一段時間……”
“沒什麼,我隻能夠通過你的血液來判定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昨日夜裏的時候樓底下有三個老奶奶全部都死了。
就是咱們回來的時候那三個腦袋不是報警了嗎?所以警察今天特地因為這件事情找到了我們……”
“是呀,我們幾個人一直都躲在廁所裏麵不敢出來,因為咱們三個人根本就拿不出來身份證。
一旦那三個警察發現了我們三個人的話,到時候又得打電話給李部長,你倒是心情不錯呀。
躺在裏麵呼呼大睡一點反應都沒有,睡得就跟個死人似的,平常時候怎麼也沒見到你這個人的睡眠質量這麼高呢。”
黃青青最近一段時間心情不好沒來由的正在衝我發場火,一開始的時候我還反駁兩句。
日子久了之後就知道,他這個人就是這麼個性情,也就不把他放在心上。
寵著她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再說我昨天晚上說的有些遲,這兩個人打呼嚕就跟擂鼓似的一直雷到了後半夜,這但凡是個睡眠較輕的人就睡不著。
“怎麼可能我這個人從來都沒有這些習慣呢,肯定是你自己有問題,我跟王鵬飛兄弟昨天晚上就睡得不錯。
肯定是你心裏有事,所以才沒辦法能夠睡覺的,別把這責任往我倆身上推啊。”
“那行叭,我不把這責任往你們身上推,那咱們就說說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看到的那個東西難道是九尾狐狸。
我仔細的數了一數,它確實是有9隻尾巴的它,而且她還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我能夠看得出來那是一個女人的長相長得還挺漂亮……”
那麼遠的距離,我能夠看到他的身形就已經算是不錯了,讓我確定他的長相如何。
我確實沒辦法能夠畫得出來,但我能夠知道那是個女人小白,看了我一眼。
原本是想要打電話報警的直接跟警察說明,不過一想著警察怎麼可能會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會有九尾狐狸掏心掏肺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