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感覺到了有著音協之氣的話,鈴鐺自身就會發出聲音。
可是我都在這房間裏麵轉了一圈又一圈的功夫了,這邊的女人看著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對了。
他姓許,現在已經把我當成了個騙子了吧。
王鵬飛咳嗽了兩聲之後,下意識的走到了我的身邊,問我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房間裏麵到底有沒有什麼東西,他剛才進房間的想法跟我一樣。
隻能夠在裏麵看到一些白色的氣體,除了這些白色的氣體之外,似乎並沒有辦法能夠感受到其它東西的存在。
“這真的是有點夠嗆了呀他剛才在外麵的時候還能夠聞到一點氣味。
這一進來之後裏麵的東西就算是消散不介意吧,我可以確定那個東西現在不在裏麵。
就是那個東西如果不在這裏麵的話,他又能夠走到哪裏去呢?”
這話越是這麼說的時候,就越發的不是個滋味了。
我也不知道房間裏麵的東西到底去了什麼地方,王鵬飛也是一臉的尷尬。
隻有這大錘守著地上的孩子坐在那邊一動不動倒是老實的很。
女人看到這幅場景之後開始有些不滿了,時間久了之後就催促著我。
甚至眼神之中已經開始對我有了一絲質疑,一旦他對我有了懷疑的話,這接下來的工作可就難做的多了。
“這位先生,您到底在房間裏麵看到什麼東西了。
若是您看到什麼東西的話,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告訴我呀,我一直都住在這個房間裏麵。
我們家除了這裏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房產了,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帶著孩子一起到他外婆家去待上一段時間。”
女人說到這裏的時候嘴唇已經開始劇烈的哆嗦了起來。
他不知道接下來要麵對的是什麼,影響著自己。
最近一段時間住在這種房子裏麵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而自己卻不自知。
孩子又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他就覺得委屈,又是在那裏哭哭啼啼的訴說起了丈夫不在家的一段時間,自己承受了多少的壓力。
“都怪我在那個天殺的這孩子出生到現在為止,幾乎都把孩子留在這裏讓我一個人來照顧整治就知道在外麵打工打完工之後就知道出去打麻將。
根本就沒想過還有我們母子兩個人的一席之地,在他的心裏我們根本就不算是些什麼。”
越說到這裏的時候,越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看上去不知道有多傷心呢。
“好了這位大姐你就別再這麼繼續生氣了,孩子現在都已經這樣了。
孩子說不定還能夠聽見你說話呢,你越是這麼說,這孩子不是越難受嗎?
現在咱們已經顧及不了其他的東西了,隻能夠顧及這孩子了。”
黃青青鎮在一邊小心地安慰著麵前的這位大姐呢。
大姐聽到她這麼一說之後抹了一把眼淚,想了想自己這一段時間的日子過得有多艱難,隨後又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個妹妹說的沒錯,既然我這些日子都已經過來了,現在我絕對不能夠讓他們有了好好日子過,我這孩子都已經這副德性了,他還在外麵打牌,不行我得給他打個電話,你們在這裏幫我把這孩子給守著,謝謝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