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這之前的時候也沒想過這些事情,我就是個大老粗,不知道該怎麼去哄女人開心,你可千萬別跟我介意。”
我總是覺得自己不小心說的這些話,就可能會傷到了麵前的這個女人,可惜了變成這個女人,也沒有打算要跟我一般計較。
黃青青拉著我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此時王鵬飛打破了我二人之間的平靜,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略帶著一絲嫉妒說道:
“我得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你說你這小子不把我當成一回事也就算了。
你能不能顧及一下我的生死,不行的話你就讓黃青青去幫我,求求王胖子幫他幫我看看這胳膊上的事到底該怎麼辦吧,我這胳膊到底會廢了。”
此時此刻他已經開始有些頹廢了,他的胳膊上麵出現了很多深深淺淺的傷口,這些深深淺淺的傷口。
畢竟還會給他帶來更大的影響,他要是再不好好的養著的話,到時候這胳膊極有可能就廢了。
“我說你這小子又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破上來還出了這些傷口了,剛才看著不是還好好的嗎?”
“或說這位大哥,我哥哥什麼時候看著好好的了,你沒看見我胳膊上都已經出了這麼多密密麻麻的卷子了嗎?這胳膊到時候說不定就這麼廢了,你這小子可別這樣了。”
我被他這麼說了兩句之後,反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白了他一眼之後便沒有再繼續說些什麼。
而是蹲下身子來仔細的看著他身上的這些傷口,我拿出金針幫他將這傷口挑破之後,這家夥叫的跟這老母豬一般。
“我說你能不能別叫的那麼犀利啊,這外麵的那些冤鬼待會就被你給叫進來了,我不過就是給你挑破了一個濃水而已,至於那麼疼嗎?”
聽我這麼一說之後,他整個人都盲目的睜大了眼睛,隨後指著自己胳膊上的傷口說道:
“我說張鞏不管怎麼說咱倆也是這麼多年的朋友了,我這個人是什麼德性你還不知道嗎?
這裏麵確確實實的是很疼啊,你都已經把這些膿水全部都給挑破了,你知不知道這些膿水全部都挑破之後裏麵有多疼?”
其實我心裏也清楚,這家夥並沒有跟我裝蒜,把這些東西給挑撥的那一刹那,確實是非常的疼火燒火燎的感覺,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要是這東西咬在你身上的話你就不會這麼說了,我發現你這小子現在是越發的過分了呀。
你不能有了老婆就把這事全都給忘了吧,咱倆不管怎麼說也是這好朋友呢……”
我聽到這裏的時候白了他一眼,什麼時候我有個老婆了,他又在這胡說八道什麼?
“我說你這小子能不能把你這張臭嘴給閉上,我什麼時候有老婆了,現在黃青青跟我隻是未婚夫妻的關係。
等到從這裏回去之後,咱們還要拿到這身份證件正式去注冊,這樣才是法律規定的,到時候我就在市區那邊再辦個酒席……”
不知為什麼,一向覺得生活非常蕭條的我,突然之間就覺得這人生,突然就有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