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蘇聽到醫生說的這些話的時候,整個人的情緒都顯得格外的壓抑。他從病床上走下來的時候,整個人失魂落魄。
就像是從這池塘裏麵剛爬出來,一般渾身上下都是冷汗,不停的往下麵流著,他依舊是像之前那樣將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微微的摩梭著他的肚皮,可是我能夠看得出來這個時候他的表情已經跟之前的表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難道說我肚子裏的這個孩子真的沒辦法能夠活得下來嗎?我跟我丈夫之間現在唯一的聯係就是這幾個孩子了?
你們說我的丈夫已經被人變成了麻花,那他現在還有可以活過來的可能性嗎?”
衛蘇抬起頭來,一臉悲傷地看著我,說句實話,看到這樣的表情時,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的,畢竟這件事情並不是因為我而造成的。
我這個時候的沉默對於他而言是最好的打擊,衛蘇慢慢的要把這腦袋給耷拉了下來,他的臉色很難看。
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肚子吮吸了一口氣之後說道:
“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那麼現在我肚子裏這個孩子到底是生活著的還是死了的呢?
B超機子裏麵為什麼沒辦法能夠照到到他的存在裏麵住著的,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都是幾隻鬼胎嗎?”
他說到這裏的時候,整個人的語氣聽上去都格外的悲傷,我聽到他這說話的語氣,心裏也覺得有一陣悲涼。
“雖然說現在具體情況是什麼樣子的,也不是特別的清楚,但是大概也就是這麼個情況了。
你自己心裏還是要有個心理準備,這一段時間你肚子裏的孩子會想方設法的想要破土而出,但咱們得找到你丈夫的那個好朋友…”
我盡量讓自己說話的語氣變得平穩一些,畢竟小三現在是個受害者,誰也沒辦法能夠忍受得了。
跟自己朝夕相處的丈夫突然之間變成了一隻麻花,誰也沒辦法能夠忍受得了自己肚子裏麵的孩子,突然之間變成了鬼胎。
這接二連三的打擊,對於一個女人而言,那簡直就是天大的打擊。
非常能夠理解得了這種天都已經塌了的感覺,可是我沒辦法能夠幫得了他,這也是我現在最無力之處。
“非常抱歉,我現在也沒辦法能夠幫你解決這些問題,現在你肚子裏的這幾個孩子我已經在積極的想辦法了,如果你強行的想要把這幾個孩子給弄出來的話,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我還是要把這事情的好歹跟他說個清楚,我的這位醫生朋友也站了起來,迎合著說道:
“張鞏既然都已經這麼說了的話,那確實也就是沒有辦法了,你肚子裏的這些孩子是根本不存在的。
如果你到醫院掛號的話,醫院方麵肯定就會跟上麵的領導進行聯絡進行綜合會診,再說了這裏麵沒有孩子的話,你說這怎麼才能夠把這東西弄出來呢?”
他已經開始有一些頹廢了,我這位朋友說話的時候又有些過於直白,我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太過於直白了,畢竟對方是個女人,對一個女人我們還是得稍微仁慈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