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今天把他們幾個人全部都給治好了,等到明天的時候還會是同樣的情況如此反複下去的話,就算你有這個能耐能夠扛得住我也沒辦法能夠扛得住啊……”
我的語氣之中略微帶著一絲不善,他們如果不肯自救的話,我有什麼辦法能夠幫得了他們呢?連自己都不想活命了,還有誰能夠救他們一命?一命?
看到我態度這麼堅定,宋玉也沒辦法了,他抿著嘴唇走到了正中央,看著一眾人說出了其中的利害關係。
過了一小會兒功夫之後,他們還是不肯承認,已經有一批隊友開始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了,這不過就是個開水而已。
他們如果還是不肯承認的話,最終的結果還是跟剛才一樣,這些人是不可能能夠活命的,苗疆的弱化動力下的是咒術。
跟我們日常使用的這些法術不一樣,咒術這種東西隻要你把他的東西給帶走了,有一個寄托物。
這東西就會一直都跟在你的身邊,找不到這個寄托物的話,一切都是白瞎,就算是法律再怎麼高強的大師也沒辦法能夠拯救得了他們。
“各位剛才好話的話都已經跟你們說的十分的清楚了,各位既然還沒辦法能夠意識到群眾的利害關係的話,那就當我什麼話都沒說了。
各位自己好自為之吧,能不能保住自己的這條性命那也是你們自己的事了,我也隻不過就是想要出手搭救你們一把,你們既然不想自救,那不能怪我。”
說完這句話我帶著青青就直接出門了,剛出門之後就看到了李飛揚從我這邊走過來。
李飛揚問我在這做什麼,我說剛才領導喊我過來執行個任務,又問他在做什麼,他撓了撓腦袋說他跟上麵的人吵了一架,說是你的徒弟。
“我之前不是答應了要跟在你身邊學醫嗎?既然說已經要跟在你身邊白癡學醫了,那跟在他們那些人身邊完全沒有什麼作用,不知道師傅你願不願意把我說留在,你身邊那些人現在好像見我有些不待見……”
我兩個眼珠子都快要直接翻出來了,這李飛揚到什麼地方都不受人待見,是因為這小子的廢話實在是太多了。
這裏是在進行一個機密性的調研,這裏的人最忌諱的就是有人在這裏打聽消息的,而這李飛揚又是個出了名的包打聽。
青青則是有些美好氣得雙手抱在胸前,打量著麵前的李飛揚,有些不懷好意的說道:
“在此之前呢,我也覺得你這個小子其實挺不錯的,但是回過頭來一想的話,你這小子幹的缺德事情也不少啊。
你說你一開始的時候站在我們身邊就把我們的行蹤給出賣了,要不是因為你的話,老教授也不可能會把我們抓到這邊來,咱們現在可能還在哪家商鋪裏麵吃著火鍋喝著酒呢。
因為你的員工,咱們現在就隻能夠在這窮鄉僻壤之中睡在這帳篷之中,還失去了自由,你說就你這樣的誰敢當你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