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又跟他解釋起來,我這麼做的緣故也不是單純性的,是為了孫媛媛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因我們而起正規的,我們還是要調查清楚,這背地裏的事來才是。
“說來說去的話,這些事情都是因為我們,所以才會引起的,孫媛媛現在死沒死的事情我都不在乎。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說孫老爺子現在還活著的話,那孫老爺子在做什麼,我們今天過來的時候那個女會人身上穿著的那身衣服。
還有他腳上的那雙繡花鞋,擺明了就是當時我們在古墓裏麵看到的那一雙,從古墓裏麵出來之後裏麵的通道已經被全線封鎖了。
白部長他們那邊也說過了,不可能會再有人再繼續下去,我想白部長也不至於會鋌而走險。
那唯一的解釋就是是孫老爺子把東西從裏麵帶出來的,他帶出來這些東西的目的是什麼?”
在我的這一番追問之下,黃天霸沒有再繼續說些什麼了,他隻是低下頭來,手裏麵抽著自己的旱煙。
有一搭沒一搭的手指敲打著桌麵,我認識黃天霸也有一段時間了。
每次他在認真思考一個問題的時候,都會用這樣的動作來掩飾著自己此時此刻的焦慮。
接著補充道:
“最近一段時間我跟青青一直都在籌備著結婚的事情,突然之間他們那裏一封書信送的過來。
我們到養老院那邊的時候發現那個養老中心也是有問題的,這些事情擺明了都是跟他有關係的。
孫老爺子在這背後布了一張極大的網,我們都是他現在網裏麵要裝的魚,一旦他真的準備說謊的時候,你覺得咱們還能夠從這一張網裏麵逃出來嗎?
就算是有著加納聯盟作為靠山又能如何,就算如今我接手了江南聯盟,把整個江南聯盟全部都上交給了國家,又能如何。”
牆倒眾人推樹倒胡孫散,一旦說我們對於江南聯盟這邊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了之後,我們竟然也會被他們舍棄。
白部長那邊之所以會對我們好言相待,那是因為白部長覺得我們還有可以利用的必要。
接下來他們如果還要進行二次發掘的話,必定還是要我們親自動手的,我們這種情況之下能夠拒絕得了嗎?
覺得自己金盆洗手之後就可以置之事外了。
我的這一番問題讓黃天霸覺得更加的惆悵了,他直接把他的老煙杆放在了桌子上,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十分不爽的說道:
“腦子活了這麼久了,怎麼都沒有想到過這個層麵的,你這小子才活了這二三十年的功夫。
卻比老子小的要通透得多了,實在不行的話,我就把你們兩個人全部都帶到我龍虎山上去,我倒是要看看了有誰敢動了我龍虎山上的人。”
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隻是搖了搖頭一笑了之他,還是太過於單純了,龍虎山上的人又能夠如何呢?
下麵的這些人如果真的想要動他們的話,就算是這天堂上的人,他們就能夠把他給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