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定的五星級酒店又多定了一間房,就在我的隔壁。
張琳琳搬家那天,我幫她拿行李,她抱著貓。
“看!大叔!星星!”
我順勢抬起頭,隻看到湛藍的天空。
“白天哪有星星?”
“開開玩笑嘛,大叔你真不懂浪漫!”張琳琳擺了個鬼臉:“不過我以後真的想和大叔一起去看星星!”
看星星……
我挑了挑眉稍。
或許,張琳琳是上天派來填補我對秋月的遺憾,或許她真的能代替秋月陪我看星星、陪我做許多事……
張琳琳搬到我的隔壁差不多半個月,我們始終沒有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
我帶她去看星星,去文化展覽,去滑雪場……
我們一起幹了許多事,在文化展覽的畫作前,我親了她。
每天晚上,我們一起吃燭光晚餐,我還去品牌實體店定製了一條七萬塊的項鏈。
溫暖的燭火映照璀璨的鑽石,在我看來都不敵張琳琳驚訝又明媚的笑。
“大叔,看不出來你還挺浪漫嘛。”
我笑了笑。
我已經完全把張琳琳當成了秋月,二十多歲的李懷玉又活過來了。
快過年了,趙淼給我打過幾次電話催促我回家,我都以生意忙為借口推辭,但是過年不回家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當我問張琳琳時,對方說她不想回老家。
“反正農村過年都那樣,熱熱鬧鬧得不差我一個閑人,大叔你要回家嗎?我還想和你一起過年呢!”
“我……”
話在嘴邊繞了又繞,到底沒有答應。
“……我應該會回去。”
“啊……”
張琳琳露出失望的表情。
公司的生意還需要趙家老兩口的人脈,我不能讓趙淼起疑。
至於為什麼沒和張琳琳做到最後一步也是因為這點,我割舍不掉像極了秋月的張琳琳,但也無法放下能給我帶來財富的趙淼。
索性離過年還有一段時間,我能和張琳琳繼續快樂地度過一段時光。
然而沒過幾天,新聞忽然刊登上一則未知病毒的報道。
開始我還沒當回事,但當新聞播報有死亡的病例,並且病毒還會傳染後,我的精神開始緊繃。
我想趕緊定機票離開這座城市,可往來的飛機航班都被取消!
一夜之間,這座城市再也沒有往昔的繁榮,徹徹底底地切斷了和外界的聯係,街道上空空如也,人們都躲在家裏,每天都有感染、死亡的病例。
仿佛電影裏的末日終於到來,生命麵前,有錢和沒錢都一樣,都是稍不注意就會死亡的螻蟻!
趙淼給我打了許多電話,她哭哭啼啼讓我不要出門,關心我的安危。
我也讓她注意好自己的身體,掛斷電話,張琳琳坐在沙發上,哭得眼睛通紅,神態惴惴不安:“大叔,我們會感染嗎?會死嗎?”
我抱住她,親吻她的發梢。
那段時間連天空都是灰蒙蒙的,每天播報的病例以及長時間悶在酒店裏讓我變得狂躁,精神高度緊張。
這時候張琳琳就像一貼良藥,暫時撫平我的情緒。
有天深夜,失眠的我輾轉反側終於有一丁點睡意,忽然間,一個溫暖的身體掀開被子,進了我的被窩。
女人的身上散發著花香,她什麼也沒穿,我的手指無意間碰觸,光滑的觸感讓我很快有了反應……
“你!”
“大叔……”
張琳琳的嗓音壓著哭腔,她的手向下,攥住我的分身……
“大叔,我不想就這樣死了……我不想沒和你在一起過就死了……我不想有遺憾……”
“唔……”
在她的努力下,我的反應越來越強烈。
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高強度的環境下,我快要崩潰的精神也需要一個發泄的出口!
“你……”我握住她的手腕,又忽然覺得手勁大了,連忙鬆了鬆,溫柔地開口:“你想好了嗎?我、我在北京有家。”
這些天趙淼給我打電話,有幾次張琳琳在旁邊肯定聽到了。
張琳琳沉默幾秒,輕輕地“嗯”了一聲。
下一秒,我瞬間將她壓在身下,粗暴地吻著她、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