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語目光也看向寧天禹,心中有些小興奮。
經過這一次後,自己和寧誠城之間的關係,會更上一層樓吧。
到時候自己的地位,恐怕不是小小的經理了。
以後可以跟在寧誠城身邊,吃香的喝辣的。
寧天禹看似麵色平靜,心中卻翻江倒海,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說話。
直到沉默許久後。
寧天禹方才開口道:“洛……。”
他連洛先生這三個字都還沒有說出來,便聽見洛無極平靜的聲音傳來,“別打擾,有事等會說。”
洛無極說完這話,對著一旁正在品嚐洋酒的烈山道:“這酒很難喝吧。”
烈山點了點頭,一臉厭惡道:“這種酒太垃圾了,先生您喝這種酒,完全是在自降身份。”
洛無極臉上帶著淡笑道:“沒法啊,總不可能為了喝酒,特意讓帝都的人,送酒過來吧。”
寧誠城、鄭能文、穀語等人,聽著洛無極的言語,隻感覺洛無極和烈山二人,簡直是當代逼王。
馬上要死的家夥,竟然還裝作若無其事。
裝就裝吧,結果還說這洋酒不好喝,要喝帝都那邊的酒。
洛無極、烈山二人算什麼東西,也配挑挑揀揀。
寧天禹在聽著這番對話後,心中已經有所覺悟。
洛無極的身份,恐怕是帝都那邊的人。
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
隻是沒想到,帝都的人,竟然會來到小小的江城。
洛無極在和烈山品嚐完洋酒後,對寧天禹道:“寧家主,現在你可以開口說了。”
寧天禹狠狠咽了口唾沫,調整了一下自己複雜不安的心神,“洛先生,我兒不知何事冒犯了您。”
他知道寧誠城平日在江城,沒做過什麼正經事。
身為寧誠城的爹,沒少給寧誠城解決問題。
好在平日裏的問題,都不是什麼大問題,否則寧天禹,早把寧誠城家法伺候。
寧誠城聽著父親和洛無極之間的對話,頓時著急起來,“父親,我叫你來,是讓你替我出頭的,不是讓您和對方說,我犯了什麼錯。”
他真的很氣,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洛無極麵色平靜,自沙發上起身,來到寧誠城身前,揮起一腳踩踏了下去。
這一腳踩踏在寧誠城的胸膛上,疼的他撕心裂肺。
“既然寧家主想聽,我便說給你聽聽。”
“看看你兒子寧誠城,該不該殺。”
狂妄。
當真是狂妄到了天際。
這是鄭能文、穀語、以及這幫紈絝子弟們的內心心聲。
當著別人爹的麵,說別人兒子的罪行,還說該不該殺。
這……這哪怕是普通人都不能忍受,何況還是江城寧家。
寧天禹麵色平靜道:“那就拜托洛先生說說看,讓我知道這位逆子,這次闖下了什麼該死的大禍。”
他這句話沒有半點諷刺的意思,而是真的想要知道。
寧誠城這一次,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竟然能讓洛無極想要殺他。
要知道,洛無極最近所做的事情,除了將當年參與王家時間的人給斬殺外。
便是解決一些仗勢欺人,橫行無忌的家夥。
自己的兒子,怕不是背著自己,在江城做了不少的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