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籙交流大會,是年輕人還有前輩的一場對符籙的較量。
最先開始的,是交流會的一場小遊戲。
崔鬆站上來,笑道:“各位,今年的遊戲,和往年有些不太一樣。”
不過有些人就不滿起來。
“真是不好運啊,我第一次來參加,就遇到了更換遊戲。”
“上一年的那些人撿到便宜了!早知道就下一年才來了。”
蕭靖好奇地問道:“陳老,這開場遊戲,還有不同的?”
陳叢生背負雙手,微微點頭道:“算是每隔幾年換一次吧。”
“所以,你們第一次接觸這個新的遊戲,其實是最不劃算的,因為你們要麵對的是陌生的考驗。”
蕭靖沉吟道:“也就是說,如果第二年往後再來參加的話,就會有前人的經驗?”
緊接著,陳叢生滿臉鄙視地道:“所謂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沒有本事的人,就算有前人的經驗,一樣贏不了這個遊戲。”
“相反,有本事的人,就算沒有前人的經驗,第一次玩,也一樣能贏。”
這話被一些人年輕的子弟聽到,他們頓時麵紅耳赤。.伍2⓪.С○м҈
一些門派勢力的長輩看不過眼,冷笑道:“一個過氣的符籙師,也在這裏指手畫腳,真的不會感到臉紅嗎?”
“就是,還是驚雷宗的棄將呢!”
對於此,陳叢生隻是冷漠著,理都沒有理會他們。
那一副高深莫測的字條,看得一眾人麵紅耳赤,又不敢有過多的動作。
他們則把矛頭轉移在了蕭靖的身上。
“那個就是他的學生吧?平平無奇,我就看看他能得意多少!”
蕭靖本來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但是這一刻,他卻厭惡了起來。
陳叢生淡淡地道:“別管他們,當他們放屁就好了。”
蕭靖點了點頭。
可他分明看到了陳叢生眼底閃過的一絲冷色。
崔鬆笑道:“各位,這個小遊戲很簡單,我會施展一個低階的黃級符術,把刻畫之法展現給你們,誰要是能模仿最多的,就是最後的贏家。”
“按照以往的規矩,最後的贏家,能有一個玄級的符術當做獎勵。”
不少人眼睛都明亮了起來。
刻畫模仿黃級符術,但是獎勵的,卻是玄級符術。
“這怎麼算都是賺了啊!”
“是啊,驚雷宗的黃級符術,肯定比驚雷域任何的山穀和王朝的同等級符術要厲害的。”
“不錯!這等同於送給大家!”
“而且就算我們學不會,我們的長老也在一旁看著。”
“難說啊,說不定長老們要回避呢!”
崔鬆的聽力何等強大,他笑道:“放心,大家都不用回避,隻是玩遊戲的,是你們小輩。”
“真的嗎?那就太好了!”
不少少年人都興奮了起來,甚至一些山穀的負責人也都打著小算盤。
“驚雷拿得出手的,絕對不是普通的東西,如果能學來,拿會山穀去,也可以給一些小輩外出曆練增加一些底氣。”
畢竟誰也不是一出生就是絕世強者,誰都是從最低境界修煉的。
但是如果有更好更強大的防身之術的話,何樂而不為。
哪怕玄鶴穀,飛雲穀還有白極穀的三個長老,也都是打著小心思。